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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不带有一丝感情的诉说，却让叶伊湉微微红了眼眶，所以上一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吗，发病的时候就将自己关在那个暗室，自己一个人的默默的忍受着。

而自己跟他生活多年，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见叶伊湉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眶微红，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无辜又可怜。

还是将人吓到了吗？

顾一哲嗤笑一声，这就是她说的不害怕？

“所以，这么长时间了以来病发的时候都是你自己在默默的忍受吗？这个病发病的频率是什么呢？那个韩宇樊不是医生吗，他不是很厉害吗？他不能给你治好吗？你们顾家不是很厉害吗，找不到这方面的专家吗？”

叶伊湉一连串的问话加上带着哭腔的声音，倒是让顾一哲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她这是在心疼自己？

还在怪自己没有将自己照顾好？

不是没见过女人的红眼眶，但是只是觉得烦，何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像是心脏被人攥了一下，生疼。

想要起身抱一下叶伊湉，但是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太过于突兀。

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不自觉地又放柔了几分：“这个病，其实发病的频率并不是很高，只有在打雷的时候才会病发，宇樊医术是很高明，但是这个病情从来没有被发现过，他也是要慢慢研究的，至于顾家，我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没说完的话，叶伊湉也明白，顾家的关系错综复杂，顾一哲虽然是顾家的独长孙，但是背还有不少人再盯着他，不说别人，就是现在顾一哲现在的母亲，要是知道了顾一哲的病情估计又会在这方面做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