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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当过，我怎么知道。”

这个声音，是蛇姑！

月霜转过身，果然在月光透进庙里的那一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霜儿，怎么躲在这哭啊？”

月霜抱住她道：“蛇姑，你怎么来了。”

蛇姑摸摸她的头：“我回来看看，去仙道观没看到你人，就四处找了找，路过这边看到这么一个高大恢宏的庙宇，就进来看看。”蛇姑看了看这金身神像，啧啧叹道：“听说月凌在天宫还只是个微末小仙官，在这居然能有这样一尊金身神像。”

月霜问道：“微末小仙官，那哥哥是不是很辛苦？”

蛇姑道：“天上那一套就那样，很多神仙看着一副普度众生的样子，实则冠冕堂皇得很，你哥天资英才，他们指不定多嫉妒呢。所以，可能就辛苦了些，但是要相信你哥，他能行的。”

原来哥哥在天上过得真的并不好……

她忽然问：“蛇姑，那我哥不要做什么仙官了行不行？”

蛇姑笑道：“傻丫头，说什么呢？你哥怎么也是苦尽甘来，哪能说不做就不做了？他一心向道，我倒是觉得，天上还得多几个他这样的神仙呢，治一治那些乌烟瘴气！”

月霜笑了，她也觉得月凌肯定能行，就是太辛苦了些。

“蛇姑，你之前说过，立于世间，不一定就要按世间的规矩走，是不是女子不一定要嫁人呢？还是说，嫁了人，其实也没什么，只要过得开心就好。但是要做到这些，好像有很多困难呢。”

蛇姑道：“我说过吗？怎么？你想嫁人了吗？但是你只要记住，世间万难并不是一定都能一一排除，你能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了。”

月霜笑，蛇姑又说大道理了，但是下次可能又问自己说过吗。

蛇姑问她：“小霜儿，你想做什么呢？”

月霜思考了一会，答道：“我想卖我的饼子。”

“那就一直卖呗，现在卖，老了卖，不嫁人可以卖，嫁了人也可以卖，你开心就好。”

月霜点点头，是啊，嫁人应该也可以卖饼……那……

“我知道了。蛇姑，我想我哥，你能不能去天上帮我看看他，看看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或者帮我带些饼给他。”

“行，包在我身上！还有什么要我传话给他的吗？”

月霜沉默片刻，道：“没有了，让他安心做事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