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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句话，楚今渊不可避免想起了自己年幼时候的事情，脑海里全是那些皇兄说自己是灾星的厌恶表情。

“灾星，离我远点。”

“你是个不祥之人，就是你克死了你的母妃。”

“小灾星，你滚开。”

辱骂通常伴随着一些不大不小的石子砸在自己身上。

楚今渊神情平淡，虽然有着笑容，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没有，幼时别人都嫌弃我是灾星，不肯跟我沾上任何关系。”楚今渊语气平静的就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一样。

“就连父皇，哪怕对我宠爱，也不会太靠近我。”

听到楚今渊这么说，月无言自觉是自己戳破了他的伤心事，赶紧就放下团扇。

然后双手绕过他的脖颈，环住他，倾身靠近。

“我好像不该提起这个话题。”

小帝姬的亲近，是楚今渊最欢喜的。

他温热的手心直接触碰上她的双手，冰冷的触感立马就把他的温度覆盖。

他微微侧头，小帝姬的脸颊就和他相贴。他心肝一颤，闭上眼睛享受着属于小帝姬的亲昵。

“没事的，我八岁出宫封王开府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月无言还是闷闷的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今渊的经历，还是因为其他的。

她闷闷的开口：“那以后我和今渊玩，别人不和你玩，我和你玩。”

“好，谢谢小帝姬。”

为了不让月无言的心情继续沉闷下去，楚今渊问起了别的。

“今日除了寻宝游戏，没有别的了？和这些贵女相处的怎么样？”

虽然凰儿心疼自己是好事，但是他还是不想看到凰儿闷闷不乐的表情。

说到这个，月无言的心情就又活了过来。

“有和她们聊天，大家人都很好，魏小姐很温柔也很知书达理……”月无言掰着手指一一数着每个人的优点。

“张小姐虽说是国师的女儿，但是性情却和国师不太一样呢，我喜欢的。”

楚今渊静静听着，觉得自己费心挑选查探这些人的底细，也不算是白费功夫。

瞧，小帝姬不就和她们相处的很愉快吗？

月无言说到最后的时候，从楚今渊身上起来，重新拿起了团扇，绘声绘色的和楚今渊说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身后的重量还有气息远离之后，楚今渊有些怅然若失。

但还是很认真的听着月无言说的话，时不时还会应上几句。

月无言听到楚今渊应和自己的话，更加激动了，整个寝殿都充满着属于月无言一个人的欢声笑语。

守在门外的百生看了一眼时辰，想着今日帝姬倒是十分开心，都到平日里就寝的时间了，还没有睡意呢。

寝殿内的月无言何止是没有睡意，简直是精神百倍。

楚今渊注意到一旁燃烧着的香料，再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就知道月无言休息的时间到了。

他不得不打断月无言的话，“凰儿，你是不是该就寝了？”

月无言啊了一声，拖得长长的，显然是忘记还有睡觉这回事。

“可我不困。”

白天睡得够多了，她现在哪还有睡意？

楚今渊放开她的衣角，站起来拿过月无言手上的团扇，把人按下躺好，替她盖好被子。

“乖，明日再说，嗯？”

替她掖好被角，楚今渊双手撑在两旁，披散着的头发有几缕垂落下来。

看的月无言心痒痒的，直接就伸出指尖把玩着他的发丝。

“可是我还不困。”

她软软的说着，带上点撒娇的语调，“再说了，明日再说，我可能都忘了。”

楚今渊就由着她把玩着自己的发丝，带着笑意，又有些无可奈何。

“那凰儿说什么？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