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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羽明总觉得吃了晶核后的小贪多了更复杂的情绪，但是他不是丧尸也没法确定。

“你去找阿长和短发，然后带她们出去。”刚刚莫羽明瞄了一下系统面板，任务已经完成，危机解除，那接下来可不能让其他人类看到他们几只丧尸了。

小贪屁颠屁颠就往地下一层的方向去。

凌轩是最早清醒的，他强忍着沉浸式回忆带来的痛苦，然后看到莫羽明与丧尸的互动。

莫羽明这是在饲养丧尸？人类能做到把手放丧尸嘴里而毫发无损？

凌轩没有出声，只是沉默地观察着莫羽明的举动，他见证了一只丧尸对一个人类言听计从。一直以来凌轩能感觉出莫羽明有一点秘密，却不了解他能做到这种程度，或许……

“王老师，你怎么样了？”一声哭腔打断了凌轩的思路。

莫羽明早已在支走小贪后假装无事发生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没了操控者，其他人也很快清醒过来。

学生们围在因失血过多而嘴唇发白的王老师身边，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我……”王老师想说没事，但事实并非如此。可是如果她死去，谁又能为自己的学生开车，她们能到达人类居住的地方吗？

茹茹看着那边难过的一群人，开口：“我……”

“我们这里有医生。”怕茹茹不懂，莫羽明赶紧出声打断她。

而茹茹马上被李焕荣抱着，没能再次开口。

“真的？”有学生惊喜渴望地看着莫羽明。

“邹医生，麻烦你了。”莫羽明把事不关己的邹诺薇引出来。

被众人盯着，邹诺薇不好推脱，她又在心里给莫羽明记了一笔，不情不愿去给王老师看伤。

她内心不屑：随便包扎一下得了，这女人完全没用，管她活不活。

王老师并不清楚邹诺薇的为人，只是十分感激地道谢，然后不管邹诺薇下手多重，都以为是自己的伤口撕裂而导致的疼痛。

茹茹瘪着嘴，闷闷不乐。

莫羽明怕邹诺薇下黑手，便让凌轩和李斌奕看着邹诺薇，这样为了保持人设，她会少作一点妖。

趁众人的注意力在那边，莫羽明悄悄往地下一层去。

消防出口的门开着，地下一层已经没有三只丧尸了。

而那些原本匍匐在地的人类在没了幻觉系异能者的操控后，变得正常了一点点，但是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莫羽明往原来放着新鲜食物的盘子看去，差点吐了出来。

盘子里面装的根本不是什么食物，而是从人体身上取下来的东西，比如一盘眼球、一盘手指、一盘耳朵，还有很多不知道从身体哪个部位获取的肉。

如果当时他和凌轩被大叔蛊惑吃了这些……

莫羽明摇头停止思考这个可能性。

当时他查看系统任务详情时，只介绍了未来会发生的结局：邹诺薇在把超市掏空并安然无恙离开后，超市的管理者们没了物资没了食物，便把投奔超市后被他们当做苦力和乐子的人，也就是底层幸存者每天杀一个，然后吃了。

莫羽明没想到，即使在不缺食物没遇到女主之前，这家超市的管理者已经如此恶趣味，把人类分尸然后给无知的过路者吃掉。

“呕……”地上的很多人都在抠自己的喉咙，但他们并不是最近吃的那些东西，怎么可能吐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