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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查了一个多月，还是没有一点儿线索。负责宫内的吴清源和负责宫外的陈楠，这一天终于忍不住，相约坐在了一家酒楼里。

吴清源拿起酒杯，敬了一下陈楠，然后喝了一口酒，又夹起一粒花生米放到嘴里，边嚼边说，“陈大人，你那里也没收获？”

陈楠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我也找了画师，想根据小禾的描述画出来，可惜这个小丫头记得太少了，根本无从查起。你那里呢？”

吴清源看看周围无人注意，才低声说道，“我倒是查了，所有的公公都说，那天好像没什么面生的人！”

陈楠说道，“这个人，是不是正常进宫，然后再换成太监的衣服？”

吴清源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天进宫的官员，都要筛查一遍。不过……”

陈楠正想夹起一片牛肉，听到吴清源话里有话，抬起头问道，“不过什么？难道吴大人想到了什么？”

吴清源笑了笑，“我要是说出来，以太后对陈大人的重用，太后要是知道了，我就是杀头之罪啊！”

陈楠轻哼一声，“你我都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吴兄所说的‘重用’，有点讽刺的意味啊！”

吴清源听出了陈楠语气中的抱怨，虽然不知为何，却也明白，陈楠这人还算一个正直之辈，于是压低声音说道，“那天在皇上的寝宫，我一分析，就看着皇上和太后的脸色都变了！所以，我猜测他们心里都很明白，幕后凶手是谁？”

陈楠接着说，“但就是没有证据，凶手才如此猖狂；而且即使有了证据，那人也不一定能怎么样！你还没看出来吗？自从国舅爷被皇上刺死，再加上画像的事，现在，太后对皇上的态度，大不如以前了！”

“而且，那一次，还叫我们保护冷宫那一位！”吴清源摇摇头，“真搞不懂太后是怎么想的！以前恨不得杀了他，现在……”

陈楠说道，“是不是因为太上皇把玉玺给了太后，太后感觉两个人的情谊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