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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孬种，打不过就遛了！”凌月收回鞭子，重新绕在自己腰间。

“小师妹，刚才跟你打架的，是掌门座下的弟子吗？”萧亦衡眯了下眼，“我看着有些眼生，”

“估计是吧，之前没见过。”凌月望着舞倾城离开的方向，越想越气，挥动了两下空气拳头，“别让我再逮到你啊，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李洛书望着闹腾的凌月，眸光轻转，移向裴止，“崇明鸟羽铸成的云彩会随着心境而变色，裴师弟，你刚才……”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说一半，隐一半，引人遐想。

果然，刚刚因为舞倾城离开而转移视线的凌月和萧亦衡，目光瞬间又重回裴止的身上。

“这种骗人的话你也信。”裴止负手而立，他虽是回应李洛书的话，可视线却并没有看他，反而放在了雪幽昙的身上，“一个死物，怎么能猜透活人的心思？”

男主说话就说话，干嘛看过来啊！

这副模样，像是在点他什么似的。

？？?

这趴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第二日离开的时候，雪幽昙像个老父亲一半叮嘱他们。比如叮嘱萧亦衡注意铃铛；叮嘱李洛书好好吃饭；叮嘱凌月别老贪玩……

到了裴止这里，他本就存货不多的叮嘱词汇告急，雪幽昙顿了顿，实在憋不出什么话来，就干巴巴道了一句，“活着就行。”

裴止：“……”

反倒是裴止主动开了口，“师尊有什么喜欢的民间小玩意儿吗？如果路上遇到，弟子可以带给师尊。”

小玩意儿……

雪幽昙居然还真的认真想了想。

大盘鸡、葱油拌面、糖油粑粑、螺蛳粉……

吃的小玩意儿还真不少。可惜，这地方应该做不出来。

于是雪幽昙摆了摆手，将上文重复了一遍，“为师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活着就行。”

裴止眸子晃了晃，纤长的睫毛盖了下来，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另有所思。

就在雪幽昙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裴止突然扬起了眸，唇角浅淡地勾了一下，“那既然没师尊喜欢的，那就按弟子的喜好来吧。我喜欢什么，师尊你便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