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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死，我是秦栀冉，我秦栀冉要救的人，阎王也得让三分，我有办法的，我能救你，我可以。”

秦栀冉有些激动，连带着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说着说着，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她低着头，声音里逐渐染上哭腔，“你信我，我能救你。”

秦栀冉的声音弱了下来，克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慌张，她的话看似是对裴辞序说的，却又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

可是，似乎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她想起了前世。

救不了师兄，救不了师傅，救不了神医谷的大家，而现在，她来到这个世界，唯一一个不在乎她是谁，对她好的裴辞序，她可能也救不了。

秦栀冉颤抖着身体，双手紧紧拽着裴辞序的衣服。

“我可以的……”

裴辞序心里一揪，秦栀冉的眼泪一颗一颗狠狠砸在了他的心里。

他很清楚秦栀冉的要强，可是就是这么一个要强的人，为他落了泪。

裴辞序猛的将秦栀冉拥入怀中。

“我信，我信你。”

裴辞序手上力道加重，将人抱的更紧了些。

“冉冉，你……”

他思索着该如何开口，“你救我……”

“嗯？什么啊？”

秦栀冉顶着一脸泪痕，疑惑的抬头望向裴辞序。

裴辞序支支吾吾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是说，你有没有对我动过心，哪怕是一点点，哪怕是一个瞬间。”

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紧一分，他害怕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可是，他又想知道一个答案。

不需要他猜的一个确切的答案。

他没有时间了，虽然秦栀冉说能救他，可是他怎么会看不出秦栀冉的慌乱，秦栀冉根本就没有把握救他。

裴辞序不想在最后的时间，还留下一个遗憾。

秦栀冉愣了一瞬。

这不废话吗？不喜欢那她这么着急做什么？

“有。”

秦栀冉慷锵有力的一个字，轮到裴辞序微微愣住。

他松开了秦栀冉，直直望着秦栀冉的眼睛，脸上带着不可思议，又带着一点激动与高兴。

“有？”

裴辞序有些不确定的重复了一句。

秦栀冉直视着他的眼睛，模样认真重重的点了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