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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允谦身上那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朝温亦欢袭来，和传统印象中的男人味不同，墨允谦身上的味道清冽淡雅，清爽的像是夏天的柠檬汽水，似乎是小苍兰加上柑橘的味道。

突然，温亦欢感到一阵阵眩晕。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味道如此熟悉，像是她曾经闻过无数遍的味道，脑袋里闪过一些片段，温亦欢努力去看，却怎么也看不清。

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温亦欢双腿一软就跌倒在墨允谦的怀里。

为什么墨允谦给她的感觉是如此熟悉？

就好像他们曾经朝夕相处一样。

温亦欢忍不住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话说出来温亦欢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愚蠢，算起来，她和墨允谦结婚已经五年了。

也算是朝夕相处了五年，就算有熟悉的感觉也是应该的。

她正想把话收回去，只见墨允谦红了眼眶，他眼底薄薄的悲凉溢了出来。

他喉结上下滚动，唇瓣微启。

那一刻，温亦欢似乎能感受到墨允谦在万千翻涌的思绪。

可他最后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温亦欢探寻的眼神看向他，“怎么了？”

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墨允谦面上竟有了几分少见的明媚笑意，他眉眼微微弯着，璀璨的眸子像是蓄着漫天星光。

温亦欢侧目看向他，此时的墨允谦像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不过十秒而已，刚才的墨允谦就完全消失了，他回过神来看向温亦欢，唇角不自觉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只是想起来，这是我们结婚的第五年了。”

温亦欢下意识低头道歉，“对不起。”

明明已经结婚五年了，可这些年来她一直对他漠不关心，明知他一腔热忱都是为了她。

可她不仅不回应，还再三践踏他的心。

温亦欢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墨允谦到底是靠什么坚持下来的。

明知这样，她还问他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刚才苦涩的笑意是觉得她在讽刺他吧？

五年夫妻，却依然一点都不熟。

想到这些，温亦欢的头垂的越来越低。

她觉得这样恶劣的她甚至没有和墨允谦说话的资格。

像是察觉到了温亦欢的情绪，墨允谦的手轻轻抬起温亦欢的下巴，“以后不要再道歉，从来只有我对不起你的，没有你对不起我。

而且......”

说道这里墨允谦顿了顿，“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不该低着头。”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一张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脸说着这样的话，温亦欢的耳根一下就红了。

所以这么说的话，墨允谦喜欢的就只是她的脸了？

想到这里温亦欢难免有点失落，花有花期，再漂亮的容颜也有老去黯淡的一天，想到这里，温亦欢竟也有几分惶恐。

“如果我发生了什么意外，脸不漂亮了，你是不是就再也不喜欢我了？”

温亦欢说话时三分嗔，三分娇，还有她浑然不觉的，令墨允谦呼吸不稳的三分媚意。

墨允谦喉结一滚，都说牡丹绝色，可在他看来，再漂亮的牡丹也不及眼前的人半分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