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男人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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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苏有点害怕,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甫一下床,才发现自己换了一件白色宽松的丝绸睡裙。
很快又惊奇地觉察到,屋内的夜灯竟然是智能感应的,不知道是什么感应的,反正就是亮了,很微弱,仿佛是为了适应混沌的初醒。
不过,对于刚才的黑而言,这已经足够让视线一亮,她就这样光脚轻轻走过去。
房门是虚掩的,门开后,就听到房间外有音乐声,像是歌剧类的,林子苏听不懂,但感觉很好听,空灵缥缈的女声,如临仙境。
房间的隔音竟然这么好,房门不打开,就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林子苏正要听声音,却发现房门要关上了,吓得赶紧站到门口挡住了,不敢乱动,唯恐门一关上,自己进不去,只能探头偷听。
果然有人声从另一个房间传出,那间房门应该是没关,说话人正是周瑁远和周琞扬姐弟俩,难道这里是周琞扬的家?
“嗯,然后我就把卡给他了。”周琞扬道。
“他收下了吗?”周瑁远问。
“收了,毫不犹豫就收了。刚开始我还担心他不收,还是我担心多余了。呵呵。”
“蔡晋是个聪明人,精明现实,他这是下了赌注,赌我不会不管。”周瑁远笑道。
“哼,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安心了吧!?”周琞扬调侃道。
“姐,你别嘲笑我,别看你现在风流快活,将来说不定出现个唐僧,就收了你。”周瑁远朗朗一笑。
“得了吧,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周琞扬不客气地回敬,又调笑道:“真佩服你,睡一晚上,竟然什么事也没发生,一点都不像你!”
“我可没有捡尸的爱好!”周瑁远笑道。
林子苏忍不住探头出来,偷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形,很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因为外面是白色的长长的走廊,还真是仙境,房顶、墙壁什么都是白色的,地板也是奢靡的白色大理石。
墙上隔几米就有美术作品,像置身在冷冰冰的美术馆。
这时,声音突然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周瑁远说“她醒了”,
“那我走了!”周琞扬道。
“这就走啦?!”周瑁远打趣道。
“你这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我可待不住,假惺惺。”说罢,周瑁远就去送她。
该死!他怎么知道我醒了?这到底是哪里?难道又是他的什么私人会所吗?……
林子苏心头蓦地一惊,听到二人脚步走远,感觉周瑁远应该很快会回来,林子苏立即回到房间,结果不小心就将房门关上了。
本想飞奔进入被窝,不想智能灯光的光亮强度是随人体的运动能量变化,骤然看到房间光亮增亮,林子苏有些慌了。
但她很快就发现了原因和规律,就小心放慢了脚步,果然灯光暗了下来。
林子苏顿时玩心大起,来回走了几步,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慢,时而快,灯光就跟着变化多端,忍不住跟着偷偷笑了起来。
还想多玩一会儿时,却听见有异动,林子苏顿时手忙脚乱,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就跳上了床,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儿就埋了进去,不想一只脚已经来不及抽进被窝了,他就进来了。
她这一跳,房间顿时就亮透了,林子苏在被窝里看不到,可是甫一进门的周瑁远,见此情景,就被逗笑了,但他还是若无其事,轻轻走过来,到床前去看她。
看到她的一只脚露在外面,佯装不知,用手握了握她的脚,有点凉。
林子苏惊得抽了一下,却又不敢出声,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周瑁远抿嘴一笑,将她的脚放回被子里。
随后,周瑁远也钻进被窝里,一只手也从背后环了过来抱住她,林子苏惊了一跳,正要起来,周瑁远却抱得更紧了,耳边传来性感又魅惑的声音:“就想抱抱你,不做别的。”
林子苏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抗拒的意志也弱了下来,又闻到那股熟悉的男人香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沁人心脾。
一时也有些心猿意马,那阵香气和着他的体温,还有温柔的气息,和着她的心跳融为一体,呼吸也变得越来困难。
从前,心心念念盼望和他合二为一,可是真的有这个机会了,却莫名地抗拒起来,“近乡情怯”吗?!虽然今天他并没有那夜的粗鲁和野蛮!
林子苏的心砰砰砰跳得厉害,越发感觉身体发烫,周瑁远不失时机地吻了她的后颈,感觉越抱越紧,让她莫名有些紧张和害怕,伴随着阵阵眩晕和窒息感,像喝了酒一样的绵绵无力,在向深处陷落,只有加剧的心跳还在证明自己的存在。
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随着指尖之温柔和冰火交织之吻,一点一点地蚕食她的意志,一点一点地试探她的防线……
她的内心还在困兽之斗,可剧烈的心跳和升腾的温度却在出卖她,防线一退再退,最后化作轻然而去的浮云,任由那无尽的欲望深渊吞噬一切……
“昨晚你醉酒的样子,好迷人,你知道,我有多想这一刻吗?”幽幽的深渊之中,传来他遥远又蛊惑的声音。
气息如魅游荡,滚热如烈日之摩挲,她像沉溺在一片泥淖深渊,不自禁的嗯了一声,渴望被救赎,而不是向地狱堕落。
周瑁远突然将她的身体板正,两人四目相对,她已是满面桃色,美目迷离,朱唇欲语……
“说,你是我的女人。”周瑁远迷离地看着她,带着命令的口吻,迫切希望她快速回应。
她迟疑了一下,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地重复“我是你的女人”——
话音刚落,他就不由分说疯狂落吻……
曾经不谙情事的她与他交锋数次,已然开始上道,刺客唯有热烈回以热烈,才是最好的深情告白。
尽管心中从始至终都有一股相反的力量在告诫和提醒,去反抗他,但那攻伐如洪水猛兽一般的狂野不羁,来不及想,就被淹没,溺在其中。
就在情不知归路时,他突然脱去睡袍,健硕通红的胸腹肌骤然暴露,两只手臂如钢铁机械臂紧紧地钳着她,那是暴虐的前奏——
那夜的“凶狠”忽然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终于清醒了几分,莫名地感到害怕起来,便要挣扎,压着惊恐的声音喊着“不要”,试图挣脱野兽的控制。
此时的周瑁远哪里会轻易放手,只道是女人惯用的欲拒还迎的伎俩,便一把拽起她的双手并举过头顶,动作粗鲁野蛮。
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林子苏的反抗都变得徒劳,甚至因为挣扎,反而让他加强了控制,以至于被摁着的手臂很快就感觉到又痛又麻。
这一刻,她终于清醒了,所有的贪恋,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反感。
她拼命板荡着身体,一遍大喊“不要”,对女人们以退为进的把戏,他早就见怪不怪,因而完全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甚至反抗反而更刺激他的神经,他甚至一改往日的绅士风度,愠怒道:“你让我等得太久,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是谁,为什么要我等你?嗯?”
他动作野蛮,像是在赌气,林子苏只觉得手臂阵阵剧痛,麻木到抽筋。
他莫名其妙的愠怒,更像是为了泄愤,一把掀开被子,还扯坏了她的衣服,开启了他暴躁又野蛮的魔鬼之吻……
林子苏被愤怒、羞耻和欲望裹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知道,只要自己半点不清醒就会被他拿下,就算是暴力粗鲁,他也有让女人臣服的能力,因为自己已经在不听使唤地被裹挟,沉沦……
可是这算什么,羞辱?折磨?只为满足他的兽欲?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我算什么?
此刻,她的头脑越发清醒,不行,绝对不行!
羞愤与恼怒,倒逼她必须反击,挣脱!
一股莫大的勇气和力量涌起,趁着他以为自己臣服而放松控制的间歇,使出浑身力气,抬起胳膊就打了他一耳光。
力道虽小,却也是拼尽了浑身的力气,伴随着“啪”的一声,周瑁远本能地停住了。
一双眼睛先是困惑不解,继而是恼羞成怒,一道寒光杀出——
像一只迅猛的猎豹突然就扑了上去,一手抓她的手臂,一手拽着发根,让她不得不看向自己,暴怒道:“没有女人可以拒绝我,你也不行!”
说着便将她的衣服撕了个片甲不留,林子苏整个人完全蒙了,惊恐万状,一时竟忘记了反抗。
莫大的悔意涌起,终究觉得这一切都是错误,我本该和方老师在一起,怎么一步步落入这个暴君魔鬼的手中?
他表面绅士温柔,其实是一个暴虐狂,一次又一次主动求爱,而他根本不爱你,他要是爱你,不会这么粗暴对待你!
终究是错付,可我该怎么办?…………
林子苏被莫大的悲伤淹没,像被抽走了灵魂,不再反抗,任由他的粗暴凌虐,眼泪瞬间滚落……
他越暴虐野蛮,她越怀念方老师的温文尔雅,这一滴眼泪便是对方老师的愧意和思念。
他最终还是感受到了她的冷漠,抬头看到她的眼泪,伴随着一声怒吼,他举起拳头愤怒地砸了一下枕头。
林子苏惊惧地一机灵,可也还是没有躲避,没有言语。
此刻,他的目光如地狱之火,质问道:“所以,你爱的还是姓方的,你的心里只有姓方的,是不是?”
听到这话,林子苏顿时泪如泉涌,沉默便是默认。
周瑁远瞬间委顿下来,就像那夜他突然的瘫软,随后沮丧地挠了一把头发,也松开了林子苏。
林子苏抓住逃生的机会,像兔子一样,快速脱离他的魔掌控制范围,周瑁远愤恨难消,见她要逃,恼羞成怒便要拽回来。
林子苏吓得惊叫一声,一把抓了被子裹在衣不蔽体的自己,像一只被猎人追杀无路可逃的惊慌兔子,不顾一切地往床的另一边后退,却没注意到离床边已咫尺之距。
眼见退到了床边还没停,周瑁远看到她要掉下去,便要去抓她,她以为他又要粗暴拖拽,吓得手立即往后面腾挪——
不料这一手挪了个空,伴随着一声惨叫,她一个倒跟头就栽了下去,好在是裹着被子翻下去的,被子给了她很好地保护。
人虽然没有大碍,可头却撞到床头柜,脸还刮破了一层皮,但都顾不上了,只拼命抓着被子,脸色惨白。
周瑁远也顾不得恼怒,赶紧转过去看她,怕她伤到。
林子苏看到他又过来,尖叫一声,立即缩到床头柜和墙的夹角里,拼命地裹着被子,身体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满眼惊恐。
看到她这般惨兮兮的可怜儿状,周瑁远这才清醒过来,也颇有些懊悔,但高傲如他从不知道歉为何物。
林子苏的恐惧未消,眼泪顿如决堤的河水,尽管压抑着没有出声。
周瑁远想去整理她凌乱的头发时,试图用温柔的行动来表达歉意,但她的身体却是惊惧一缩颤栗不停,身体拼命往柜角靠,无声的抽泣着……
周瑁远有些不知所措,懊悔刚才的粗暴行为,不敢再去刺激她,只得先穿上睡袍,坐到另一边的床沿,不停地挠头,像个犯错的大男孩,看着林子苏,欲言又止道:“我……”
周瑁远一开口,林子苏的眼泪就更汹了,用被子紧紧裹着身体,整个脸也埋进被子开始放声痛哭。
周瑁远只得作罢,拿了她的衣服,放到床上,柔声道:“这是你的衣服,洗浴间在那里,我,我先出去。”说完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林子苏在房间里哭了很久,心情稍许平复,她想到了离开,这才起身去了洗浴间,洗漱物品一应俱全,像是早就为他准备好的。
洗完澡,林子苏特意看了看脸颊一侧的伤口,伤口不深,却还是火辣辣的疼,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有酒精或什么消毒的医用药品。
出来重新换自己的衣服,发现这衣服是经过烘洗干净的,衣服上还有一股熟悉的香气。
可她已没有心思琢磨这香气为何和他身上的香气一样,只知道周瑁远是个爱干净的人,昨晚自己定是吐成一片,才让他不得不把衣服拿去烘洗。
那是不是我还洗了澡,那么谁帮我洗的?又是谁给我穿的睡衣?
这件丝滑如缎的睡裙,很有种欧洲宫廷风,这裙子又是谁的?昨晚他对我做了什么?
这里肯定不是周琞扬的家,可又是哪里?如果是私人会所,怎么会有卧室?……
各种困惑交叠,让她无法平静,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他。
她收拾完,看到那重门,也不知道该怎么打开,只得呆呆地坐在床上,兀自呆坐胡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开了,林子苏抬头看了一眼,是也已经穿戴整齐的周瑁远。
那身量身定制的高档西服,让他又重回优雅迷人的一面,具有极强的伪装,足以令人卸下所有戒备。
看到他终于回归正经着装,林子苏才没有了抵触的情绪,可还是不愿说什么。
周瑁远见她看自己,眼睛里仍含着心有余悸的惊慌,担心惹起她的害怕,也并没有道歉的意思,只是转移话题:“昨晚是管家保姆照顾的你。”
林子苏释然些许,可还是不愿回应他,只听他又道:“云连那边,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今天你可以休息。”
林子苏见他此刻说话小心翼翼,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野蛮和暴躁,心这才软了几分,可声音还是有些小心翼翼:“我要回静姐那里,怎么出去?”
“我送你。”周瑁远道。
“不用,你告诉我怎么走。”林子苏断然拒绝。
“没有我,这道门你都出不去。”周瑁远解释道。
林子苏沉默了,想到房间的智控灯光,想到房门的智能感应,听他这口吻,想必这外面还有重重的机关障碍,这到底是哪里?
林子苏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也不想再惹出什么风波,就沉默不语,跟着周瑁远出去。
刚走到门口,周瑁远不经意瞄见了她的伤口,便道:“你脸上的伤,我带你去处理一下吧,别留下伤疤,就不漂亮了!”
林子苏听了很生气,赌气怼了一句:“留下更好,你去找漂亮的女人,她们不用你等,还会主动爬上你的床!”
周瑁远气急,想抱她和解,林子苏却还没走出刚才的阴影,条件反射地就躲开了,周瑁远无奈地耸了耸肩,也不再说话。
周瑁远带着她,走了一二十分钟,穿过一条白色的“艺术走廊”——林子苏是这么以为的,感觉只是一条走廊通道,但又感觉不是简单的走廊。
因为刚才走出自己所住的房间,出来后看到房门和墙壁清一色的白,门关上后根本看不出那里有门。
所以,林子苏猜测也许走廊的墙壁都有房门,只是看不出来而已,那么长,走过来,不知道得多少间,难道是什么高级私人酒店?
终于走进了一个偌大的厅堂,林子苏没有东张西望,眼睛的余光低低地扫到了白色沙发的一隅,难道是酒店大堂吗?
不是说常青市最豪华高级的酒店就是风之帆的特斯美国际大酒店吗?怎么还有比特斯美还要神秘高端的酒店呢?……林子苏百思不得其解。
周瑁远自始至终没再说话,但林子苏能感受到周边灯光的智控感应,还有智能语音——不,更像是机器人的语言,使得这座宫殿。
是的,这是似是酒店又不似酒店,更像一座黑白灰的智能艺术宫殿,林子苏是这么认为的。
这座冷调宫殿乍一看像艺术馆,可处处的智控装置,又让人有种置身在科幻电影中科技实验室的感觉,冷冰冰的,感受不到一点人的气息。
林子苏一通胡乱猜测,在“大堂”的尽头,一个五十来岁着装得宜的中年女人在那里恭候多时,看见二人走来,对周瑁远毕恭毕敬地称呼了一声“先生”。
随后,将林子苏的肩包递给了周瑁远,他接过来转手递给林子苏,这才打断她的胡乱猜想。
也是这时周瑁远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就果断挂了。
但很快电话再次响起,他又挂断,连续几次,也引起了林子苏的注意,不经意瞄见了“赵恬妞”三个字,莫名一阵酸涩,想到刚才的不欢而散,更加心乱如麻。
二人走出一个艺术装置的宽敞玄关——感觉比云连的家还大一二十倍,玄关很大也很长,林子苏觉得这玄关比老家的房间还大还长。
所过之处,总能听到科幻般的智控声音,像是解锁或识别的声音,简直太神奇了!
林子苏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而一旁的周瑁远却是从容自若轻车驾熟,对“宫殿”的每一处智控机关都了然于胸轻松掌控。
林子苏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由地自惭形秽起来。
越发感到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想到自己刚刚决绝拒绝了他这个超级富豪大佬——不,不是刚才,而是好几次了——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则顶级豪宅,食则高档食材,衣则高端定制,豪车当步,仆从司机保镖悉心照顾,社交往来无白丁,连蔡晋那样的大人物都要仰其鼻息,这样一个可比肩比尔·盖茨、扎克伯格的神仙男人,为什么会看上我?
到底是富家公子哥的一时新鲜,还是真如赵恬妞所言只是游戏而已,林子苏心情顿时低落极了。
被挂了几次电话,赵恬妞还是没放弃,很快又打了过来,周瑁远这次终于接了,只道是有什么紧要事,沉着脸冷峻地问道:“什么事?”
二人甫一进入电梯间,电梯门就开了,仿佛早就停在这层随时候命,林子苏烦气极了,一脚就奔进了电梯,本想按了关门键走人。
可是,上了电梯就傻眼了,根本没有按键,林子苏意识到这里全都是智控装置,只有周瑁远才能解锁这些神秘开关。
此刻,走又走不了,甩也甩不掉,林子苏眼圈一红,又气又恼,忍不住嗔怒了一句:“电梯来了,走不走嘛?”
周瑁远看了她一眼,这才进来,果然电梯门自动关上并开始下降。
有好一阵,周瑁远都没说话,只听着电话,最后才说了一句:“给主任汇报,这种事不要再给我汇报了,听懂了吗?”语气有点不耐烦了。
随后电话那头不知问了什么,周瑁远脸色突然就黑了,厉色地怼了一句:“什么时候我这个总裁要给你一个小小的秘书汇报行程了!?不守规矩,就给我滚蛋!”
言罢,不等电话那头说话,就挂断了电话,脸就这样一直黑着。林子苏安静地站在旁边,也是一脸不悦。
从26层坐上电梯后,电梯就直抵地下立体车库的停车舱,只用了不到10秒,那种高速带来的恐怖失重感,让林子苏阵阵头晕恶心。
尽管电梯的停靠非常稳当,丝毫没有顿感,但突然的停摆,还是让林子苏极度不适,电梯甫一停,她眼一黑腿一软,就瘫在了电梯厢里。
周瑁远吓了一跳,俯身过来看她,拍打她,着急地问怎么了,却都没有反应。
好半天,林子苏才缓过劲,有气无力地说了句“恐高症犯了”,说着就想吐,可腹中空空无物可呕,什么也吐不出来,周瑁远只得耐心地帮她拍打和安抚。
直到她终于有所好转,才将她扶了起来,看到那张英俊关切的脸,林子苏突然鼻子一算,竟哇的一声哭了就出来……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