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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改，是大将军，威风，长得也俊，身子的话，也不错，她亲眼见过了，这点倒是不担心。

这几日相处下来，感觉也还行，目前挑不出什么错。

杨改与她之前想的不一样，杨改会对她笑，性子也与外貌不一样，杨改有时候像块木头，有时候又不像，杨改是半块木头。

还挺有意思的，或许嫁给杨改也不错。

而且，商为序好像挺讨厌杨改的样子，若是她嫁给了杨改，定能将商为序气死，能气到商为序，那便不亏。

秋芙突然觉得嫁给杨改也不错了。

杨改也不比商为序差，嫁给杨改的话，输不了的。

“好啊，你去嫁吧。”商为序道，一脸的无所谓。

“哦。”秋芙此时还在脑中想着杨改的事，便敷衍应着商为序。

“哦？”商为序拉高了尾音，似乎不敢相信，“你还真想嫁给他？”

“也不错啊。”秋芙道。

“随便你，嫁就嫁吧，与我何干？”商为序憋着一口气道。

“我又没说和你有关，怎么会和你有关，你管我嫁给谁？”秋芙道。

“对啊，我凭什么管你，你嫁你的夫，我娶我的妻，到时我们各自成家，谁也碍不着谁了。”商为序道。

他捡起身旁的一颗小石子，朝小河里丢去。

“扑通！”

小石子落入水中，激起水花，水花反着月光。

“我刚刚想说的就是这个。”秋芙看着溅起的水花，也捡了一颗小石子往小河里丢去，“刚说没几个字，你便要打断我，讨厌死了你。”

商为序喜欢听秋芙说讨厌他这种话，这样的话对他来说有种不一样的味道，特别是从秋芙口中说出。

他静了一下心，问道：“说什么？”

“不说了。”秋芙道。

商为序知道秋芙定是生了气，他也想知道秋芙到底想说些什么，只不过刚才听到秋芙说要嫁人，一时冲动了些。

他好声好气哄道：“你说给我听听，若是今夜听不到，我定夜不能寐，日思夜想，食不下饭，你便忍心吗？”

“忍心。”秋芙道。

好，软的不行，商为序便换个硬的：“好，那你便不说吧，一辈子也不要说，我也没有很想听，正好，我听了你那些话就浑身难受，气都要气死了。”

“比起好奇，还是我舒服最重要，你别说了，你要是开口要说，我就把你的嘴封上。”

这些话说硬其实也没有很硬。

“那我就说。”秋芙马上接道。

她恨这种下意识的反应，和商为序杠习惯了。

不过两句话便能让商为序难受，不亏。

“不，你别说，我不想听。”商为序轻轻摇摇头，似是很苦恼。

秋芙才不去管商为序在说什么，直接道：“我刚才说，我以后嫁人了，我们便不能再想这般似的，坐在一起赏月聊天了。”

商为序终于听到了秋芙方才没说出口的话，还好，没有杨改，他放心了。

“为什么不能？”商为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