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陪伴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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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拾好盘子,把它们拿进厨房,她的棕色长发飘在他身边。“我不明白,里昂。我真的不明白。什么对你,对我们,对工作更有意义?”
“我......我......”他结结巴巴地说,说不出话来,看着她走开。“别这样,亲爱的。”
盘子掉进水槽的方式比平时粗糙得多,那天晚上在床上,玛丽侧着身子睡觉,背对着他。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随着秋天的到来,珍妮回到了学校,里昂和他的家人的生活恢复了正常。那年夏末,他尽可能多地和家人呆在一起,直到被叫去做那份神秘的工作。他和玛丽经常带珍妮去公园、冰淇淋店,只是一起开车四处看树叶变色。
他努力早点下班,几乎每天晚上都回家吃晚饭。玛丽和他的女儿看起来都很高兴,因为他有更多的时间陪他们。他也喜欢这样,只是希望能继续下去。他对自己发誓要把它们放在更优先的位置上,尽快停止这么多的工作,不得不离开它们。
一个特殊投递(网路剧)包裹送到了里昂的办公室,就在他和将军签订合同的几天后。
里面是 Leon的新身份证,上面写着他的安全许可等级,还有他用来做护照的照片,尽管他没有给他们照片的复印件。
一股寒意从他的脊背上升起。
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拿到那张照片的,但他认为政府可以对他们自己的文件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里面还有一部手机和一个充电器,上面说明只能用于公务。手机上的贴纸上写着:“这部手机是加密的。”将军给里昂写了一张便条,告诉他随身带着电话,并且随时开机,因为一旦有电话打来,就要求他立即离开去找新工作。他被告知要准备一个旅行包,里面有足够的衣服,可以在那里呆两个星期。
那天晚上,他打包了一个袋子,把它藏在壁橱里,这样玛丽就不用看了;他知道这只会让她不高兴。
在他们的一次冰淇淋郊游中,利昂给珍妮和玛丽买了超大的甜筒,他们坐在冰淇淋店的圆形石桌旁吃甜筒。他靠近女儿说:“珍妮,爸爸找到新工作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工作,但很快就会了。”
她从她的蛋筒里抬起头来,冰淇淋在她的鼻尖上。“爸爸,你会赚更多的钱吗?”
他知道她是从那里得到这样的想法的;玛丽。
“是的,我应该是。但是我的新工作的坏处是我有时不得不离开家。我不得不在这里过夜,也许要呆几天。我很抱歉。但我向你保证,等我回家后,我们会做一些特别的事。好吗?”
珍妮点点头。玛丽忍不住笑了,因为珍妮鼻子上的冰淇淋实在是太滑稽了。她拿起一张餐巾纸,擦了擦珍妮的脸。
“嗯,事情没有那么糟糕,”玛丽说。
他笑了笑,把蛋筒的一端塞进嘴里。要是他的妻子像他的女儿一样随和就好了。
他希望她不要把她对这个世界的太多担忧灌输给珍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