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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少年柯岩与牛力

作品:《 气场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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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以前,这是一个四面环山,小山连绵或间断起伏的小山村,中间有一条弯弯山道穿过村落。里面住着几十户人家,大约是几百号人口,以种地为主要生计。南边靠近山脚下有一口小泉池,这是村民们主要的饮用水源,还有几口水面不宽的池塘,总的说来这里还算是草木葱郁,山清水秀,与外面比较隔绝,甚是宁静。

有几户人家的少数大人在镇上或外面做事,也有外嫁到外面的几位姑娘,一旦他们回到村里,就会带来外面的消息,也会带一些平常大家吃不到的东西,这个时候是村子里最热闹聊天,小朋友最开心的节日!当然,每个月也有那么几次,或者长假里,大人们带着小孩们,穿过长长的颠簸不平的坑洼小路,来到镇上,逛逛书店和小卖店,品尝一下久未解馋的美食,真是快活极了!

柯岩大约十二岁左右,是这里一户普通人家的男孩子,长得精灵活泼,身高中等,手脚利索精壮,平常喜欢带着村里上组的小伙伴游戏山水,常常威风神气得一塌糊涂。柯岩喜欢热闹,又享受安静的时光,当独处的时候,他喜欢翻看那几本已经发黄和比较破旧的中国古典《西游记》,《水浒传》和《三国演义》以及《孙子兵法》等家里仅有的几本藏书,百看不厌,对里面的内容也烂熟于心!

由于书籍比较少,大家玩的器具也不多,晒谷场,草垛,池塘,田里和山里就成为了少年们开发各种游戏比拼玩耍的竞技场。村里分为上下两个村民小组,两个小组的小伙伴形成两派,在各种活动中都要争个高低。下组的小伙伴领头的叫牛力,年龄和柯岩相似,长得很结实,身高接近比较矮的南方小伙子的身材,喜欢争斗和展示手脚小蛮力,胆子大,在下组中也是颇有号召力,深得小伙伴的拥护。

小伙伴上学的学校也是在一座小山后,被几座小山隔着,离村里不远,就是山路弯弯。学校三面被小山包围,剩下的一面也对着一座茶山,所以,小伙伴们最大的游乐场就是小山。一般上下两组小伙伴都喜欢在放学后就在旁边的小山上开始游斗,比如看谁爬树又高又快,谁摘的野果子多,谁藏起来被找到的时间最长。

如果发现了蜜蜂或蛇,可能大家就群体作战,然后抱头鼠窜,一路狂奔着跑步回到村里。因为放学比较早,村里的饭香还没有四处飘溢,大家又在晒谷场玩起了单腿斗牛,弹珠进洞,滚铁环,折纸飞机飞远或者拍翻纸包的游戏,大家总是玩得意犹未尽,腿青面赤,肚子咕噜叫,才哼着歌曲回家。多数游戏情况下,都是柯岩领头的上组小伙伴取得胜利,因为柯岩学习很好,机智,灵活,又喜欢思考,办法很多;比拼力量或捉弄摧残小动物的游戏,有时又想些坏点子或恶作剧使坏,这个时候多半都是牛力所在的小组称霸,这时他们就会趾高气扬,目露凶光,拳头高举,得胜者的派头十足!虽然争吵之后出现小磕小碰总是常态,但大多数情形下,这两组约同龄的十几个少年往往隔天又重归于好,又玩在了一起。

从小学上学开始,上学的弯弯山路上就不时响起这两群小伙伴比拼或吵闹的欢声笑语,在零食,玩的东西或课外书比较缺乏的农村和年代,这样的生活也变得有趣多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两拨小少年们玩遍了附近的小山,田野和池塘,开始觉得需要寻找新的游戏比拼场。村里附近有石头或岩洞的地方又成为他们新的玩乐场。很多时候站在岩石上,仿佛一个个骑着精甲铁骑,驰骋在战场上,耍刀弄枪,买弄威风。两派人马在石骑上摇旗呐喊,进行短程语言攻击,口沫横飞,威震乡野,常常惹得大人驻足观看,评头论足,当作休憩时间的美好一刻!有时候,两派少年们也通力合作,对石洞或旁边土洞里的“狡兔三窟”展开火攻烟熏或者围猎,有时候也能有守株待兔般的收获,或者把兔子吓得一路狂奔,也可以欣赏兔子高速跑中急转弯的窘状,也博得大家的开心笑声!

有一天,牛力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对柯岩说:“柯岩,听隔壁村的少年说,在两村交接的西边石山上有几个岩洞,洞口宽敞,丢石头进去,回声悠远深长,动物的尸骨肯定有,说不定还有些特别的东西在里面!要不我们周末和小伙伴们去一探究竟,看谁的胆量更大,发现更有趣!”

“我们这里是南边,有时走过小石山,就会发现一些小的或大的岩洞或溶洞敞开着黑色的洞口对着我们,充满了引诱的味道!小的洞口,我们丢个石头进去,能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大的洞口,黝黑深邃,一个人还没有进去过!”柯岩说道,“我也想去看看是不是有趣的岩洞还是溶洞,如果洞不深,没有杂物,又比较安全,我们以后也可以在哪里玩捉迷藏,验证谁才是大胆王,谁才是胆小鬼!“到时我们准备一些蜡烛,一盒火柴,几个手电筒和若干绳索来个洞穴探秘一决高低吧!然后,大家在晒谷土坪上又玩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星期六的上午,天气明朗,牛力带着下组的少年们来到了柯岩家附近的小山坡上,展示了自己带的装备后,大家就信心满满地朝着目的地进发了!西边石山上的几个大岩洞离村里不远,翻过一座小山,经过一个小山坡和几块菜地就到了,就在隔壁村几户人家房屋后面的石山上。

到了上边的一个洞口,确实大,大约有四五个平方米宽,这个时候,光亮比较充足,可以瞥见下面的一个大厅很宽,大约有二三十个平方米。从洞口沿着不算很陡的石壁往下走十几步就到了大厅里,大厅顶面离地面大概五六米的样子,地面长着一些青苔,因为不是雨季,地面不算滑,粗看没有见到令人难忘的大型动物残骸或堆放大量杂物的痕迹。大厅左右两侧的石壁或顶上挂着一些并不精致的钟乳石,可能是接近洞口干燥或风干的缘故,形状并不奇特华丽,这是一个溶洞!

大家在大厅里看了一会儿,就准备继续往前面走了。走过前面一个不长的弯,又来到了一个厅,里面就比较黑了。这时,大家点上了蜡烛,打开了手电筒,就看清了大厅里面的状况,这里的钟乳石更多,表面还可以看到水润晶莹的光泽。两侧石壁上凸出来的钟乳石有些形状还比较好看,可以联想到各种人物或事物,顶上的石壁似乎华丽些,就像西方大教堂屋顶上的唯美壁画一样,让人浮想联翩,别有滋味!当然,大家是来找有趣比拼的,没有兴致停留观看风景。这个厅左边是一个不高的陡坡,上面是一个小平台,透过这个小平台的上空,可以看到前面一片黑色的空域,应该是另外一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