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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料到何雨振会冒出这样的话来。

一个个都被惊得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然而他们并未注意到，在何雨振提到可以改姓时。

那位聋老太太混浊的老眼中划过一道精光。

不只是她！

易中海也在一旁紧紧盯着何雨柱下打量，似乎在思量些什么。

“何雨振！你……”

何雨柱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双手握紧，额头青筋暴起。

像是随时准备扑去跟何雨振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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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何雨振却对他嗤之以鼻，冷笑一声，开口说道：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如果不是当年你无理取闹。”

“爸怎么会带我离开这个家，让我们兄弟俩分离这么多年？”

“你这个连自己亲爸都不认的人，有什么资格分他的遗产。”

“有什么资格住在父亲留给我们的房子里，有什么资格姓何？”

这三个“有什么资格“，如同三把锋利的刀直刺何雨柱的心头。

若没有何雨振在场，何雨柱或许还能争辩几句。

说是当年何大清抛弃了他和何雨水，跟着寡妇走了。

但现在何雨振这个知情者就在现场。

如果他还敢乱说，今天肯定会被教训得连亲妈都不认得。

何雨水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

慢慢走到何雨振身边，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问：

“二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当年真的是大哥……”

“傻丫头！当年你还小，可能记不得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

何雨振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温和地说着。

此刻的他，模样无比温柔，与之前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事已至此，即使是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也无法再插嘴了。

索性又坐回原位继续装聋作哑起来。

但作为院子里的大爷，易中海却不能像她那样充耳不闻。

他叹了口气，看着何雨振说：

“何雨振，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傻柱终究是你亲哥哥。”

“你现在要把房子也要回去，是要让他去住桥洞吗？”

“没错！我觉得何雨振确实有些过分了。”

“收回房子这件事，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啊！”

“何雨振的心也太狠了吧？毕竟傻柱是他同母异父的亲哥，就这样不顾亲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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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邻里们也终于没忍住，开始讨论起来。

只是这次他们的支持点偏向了易中海这一边。

就连小丫头何雨水都想开口劝阻何雨振，但她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何雨振瞥了她一眼，心里对她的行为十分满意。

“我狠？”

“一大爷，你说这番话的时候，良心过得去吗？”

何雨振质问。

“当年他傻柱到处宣扬说我爸跟着寡妇跑了，不顾我和何雨水的时候。”

“你怎么不去指责他太过分呢？”

“当年那件事……”

易中海试图反驳。

然而何雨振并未给他开口的机会，立刻打断他的话头：

“当年的事，你比谁都要清楚。”

“我和我爸离开四合院后的境遇你是知道的。”

“那段日子里，我们在别人的厨房里过夜，你能想象那是怎样的艰难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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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父子俩离开四合院后的那段日子。

特别是最初的半年。

确实就是住在别人家厨房狭窄的通道里，只有一床薄薄的棉絮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