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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深秋，南方的天气还有些闷热。他出门刚换的T恤早已汗迹斑斑。机场出口的人流络绎不绝，他只有从黄庆元给他的照片记忆等待她们的到来。手机终于响了，张水生的心猛然一紧。

“大哥，我们到了，在A区出口，飞机晚点了五分钟。”

张水生这才意识到到自己果然等错了地方，抬头一望，这里是B区。

从地下通道逆着人流走应该是抄最近的路。他像大河中的一条小鱼，吃力地抵抗着急流的推击。长长的甬道里有无数个人头摆动，耳朵里灌进的尽是行李拖动时悉悉索索的声音。

行人逐渐稀少下来，他左拐上了自动扶梯。跨过长长的一条走廊，才真正到达A区的出口。“是她们！三个女人，长得和相片上的一模一样。”

张水生大步上前迎接。

“今天天气很热，人都变成鱼干了。”张水生说。

“是啊，缅甸也是，我都换了三件衣服了！”其中一个女人应答。

“老板的饭菜都准备好了，等着你们。”

“谢谢老板，谢谢大哥！”

这是他们接机暗语，全对上了。

只见提着大包小包的旅客们有序地钻进一辆辆的士。

他们四人从的士下来，又匆忙上了早已停在路边的一辆奥迪，奔往黄庆元处。

她们顺利到达，黄庆元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你们平时会便秘吗？”黄总问。

有两个女人说不会，每天都有排便。另一个女人说习惯三天才上一次厕所。黄庆元的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

她们都在焦急地等待。黄庆元和三个女人围坐在麻将桌旁，每个人的表情都专注而紧张。他们手中的牌，是他们共同的秘密，每一次的骰子滚动，都是命运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