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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对人类的框架很熟悉！

郝雷注视顾斐的反应，作为情报头子察言观色是基本技能。

“这一个月的禁闭，有没有怨言？”

“没有！”

“你知道，我们关你的原因！”

“猜出了一点！”

顾斐将他的想法告诉了对方，这时候没必要藏着掖着。

这是一场测试，表现好了，或许能够获利！

对方作为情报头子，要是想要对他做什么，顾斐没有办法抵抗。

原因无非两种。

一是背景调查。

顾斐的身世，临阳星生活情况，以及新年行动中的表现。

重点是确定顾斐是不是顾天青的儿子。

二是冷落。

没错，坐冷板凳。

义肢人让军部吃瘪了，面子上挂不住，得找会场子。

但是人都死了，因果落在了顾斐的身上。

他是新年行动的总负责人，是最好的归责对象。

郝雷点了点头，推断的结果跟现实因素没有太大的距离，心里对顾斐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推断得不错，有没有兴趣来零号部队！”

郝雷投出了橄榄枝，这让顾斐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方这是要做什么？

招揽他。

不，不是。

“您别说笑了，我不是吃这口饭的人。”顾斐笑着推辞了，态度真诚。

郝雷长叹了一口气，表情有些落寞，回答让他有些为难。

“说说大佬张吧！”

“对于他，你知道多少？”

变脸似的收起情绪，郝雷一脸严肃地询问顾斐。

喜怒无常，给对方打了一个标签，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

“知道的不多。他是从外面来的人，不是临阳星土著，可能当过兵？”

“可能，不，他当过兵。”

郝雷拿出了一张照片。

在照片里面，年约三旬的大老张意气风发，神色张扬，魁梧的肌肉几乎炸裂短袖军衣。

这是一张合影。

目光右移。

看清对方是谁。

顾斐蹭的站起身子，满脸惊恐，怎么可能是他？

他怎么可能跟大佬张相识。

照片上他的岁数，跟现在顾斐差不多，满满的胶原蛋白，一双小酒窝害羞且温暖。

父亲！

照片做不得假，作为星象零号部队副指挥使，没有必要拿一张假照片来糊弄自己。

顾天青年轻时侯，跟大佬张服役同一个部队。

“大佬张为什么会同意计划，选择伏击父亲？”

顾斐大脑闪过这个关键问题，嘴里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身体还维持着站立状态。

“这就需要你来告诉我了。”

郝雷端正了坐姿，用审问的语气询问。

一瞬间露出的气势，血雨腥风，压得顾斐踹不过气。

“我不知道！”

受气势引导，顾斐下意识说了自己的想法。

郝雷听后，改变了坐姿，慵懒地坐着交谈，好像刚刚的严肃并不存在般。

“我也知道你不知道。”

“小子跟你透露个秘密，这件事在零号部队里属于机密。”

顾斐恢复了状态，坐了下来，倾耳相听。

郝雷将身体伸过桌子，靠近顾斐的耳朵。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顾斐不得不再凑近一点，郝雷呼吸的热气打在他的脸上。

“大佬张联系王千阳的仙源账号，是你父亲的。”

听清对方说什么，顾斐身子缓慢地回正，眼里陷入迷茫，久久不能回转。

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