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诸事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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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士经过雷大壮污蔑一事,情绪还未平复:“哼,还说什么准确高效,程序显示登记入库的矿石,现在却不翼而飞,难道矿石长了翅膀,自己飞走了!”
“周老师别着急,火老师是资深专家,相信他一定能帮我们洗清嫌疑,找出矿石!”向唯温言细语劝说着。
火天有紧皱眉头,喃喃自语:“不可能出错,这些都是一早设定好的程序,谁都无权更改呀!”
双缝实验室的氛围,越来越压抑,经常几个人在仓库来来去去,各自忙着手头的工作,一整天下来,鸦雀无声。
那种感觉,就像实验室有一个无形的贼,在六个人心里,悄无声息地潜伏着。
人心里,最初的一点偏见、怀疑,慢慢演变成不可逾越的巨大鸿沟。
六个人竭力寻找偷矿贼的举动,奠定彼此将来四分五裂的结局。
双缝实验室众人每天上班,似乎变成捉贼行动。
仇颖把几份资料递给钱尧,她总不忘加上一句话:“这些资料,我给你了,以后千万别说我没有给你!”
钱尧接过后,顺手拿起标签编号:“是是是,登记好了,编号1、2、3号资料,来自仇总监。”
九生一直牢记杜杉那天说起:“九生也去过仓库帮忙!”事情演变至今,杜杉从未帮她辩解一句。
除了交接工作,九生不再和杜杉说话,早把和她当朋友的想法,彻底抛之脑后。
人心的涣散,往往从一点小事开始。
仇颖和钱尧,开始出现各种对接失误,她交接给钱尧的化验项目,总是一团糟,光是开始前的准备工作,就得耗时良久。
钱尧一再核对,无奈地说:“资料对不上化验品!”
或者他忙碌半天,完成化验。
仇颖却说:“不好意思,火老师突然说不需要化验结果!”
这样的摩擦多了,众人从最初的互帮互助,变成推诿工作,开始不耐烦起来。
后来钱尧和向唯走得更近一些,仇颖原本跟着周士对接项目,关系自然也更加亲近。
以前仇颖那边人手短缺,曾经带着九生外出过几趟。
仇颖经常强调:“你做事要小心谨慎,纸巾准备好吗?会议时间敲定吗?”
九生得一遍遍检查这些细节,然而她自己却总出现纰漏。
很多次两人到达目的地,仇颖几番搜寻无果后,沮丧地说:“合同忘带了!”
九生一肚子委屈,无法宣之于口,心想:“你自己粗心大意,还喜欢装腔作势!”
合同这种机密的文件,仇颖不会让九生插手,结果她自己粗心大意,忘拿最重要的东西。
折腾次数多了,众人渐渐受不了,仇颖丢三落四的习惯。
经过夬矿石失窃事件,遇上和仇颖交接的事,更是能躲则躲。
进入双缝实验室初期,上司向唯经常给九生分配任务:“你去给杜杉帮忙,配合她一起整理矿石标本。”
杜杉斜眼瞟着九生,示意她把旁边带有编号的箱子,赶紧拿过来。
那副趾高气扬的姿态,俨然把九生当成自己的下属,她们一边干活,一边闲聊。
“前几年,矿石资源紧俏,集团是个热门地方,多少人挤破头想进来,可惜我们,没赶上那个好时候。”
“现在集团分支机构太多,大家都在自谋出路,福利也没多少,日子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