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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许迟迟没有回应，秦越也不再说话，他是愿意再给何许一些时间思考的，毕竟他说得突然，虽然担心她不回答，但也怕她说出些什么自己并不想听的话来。

安静等待着，秦越忍不住一直盯着何许看，想到最近为数不多的见面，今天好不容易被她关心询问，却只听见她说些“大家都一样”的话……

心底的委屈混着失落，他眼眶有些泛红，赶紧眨巴几下才控制住没有掉泪。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而何许的确是久久没能从秦越的话中回神——秦越说这样的话……他难道不清楚两人现在的身份吗？

思绪过于混乱，何许默默倚靠在椅背上，直愣愣的看着对面的秦越，大脑不自觉地疯狂转动，抽丝剥茧，何许只想尽快找到秦越此番言语的“真相”，然后就发现——

秦越……他……他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

想起之前两人的相处，秦越性格好，看她总是一个人、愿意和她交朋友所以经常来找她，加上秦越确实能力强，很多工作上的、比赛上的事情都有他参与，以至于秦越花了很多时间和她待一起。

可他总归是学生、应该有自己的空间、自己的社交，所以当何许和其他学生们也熟悉起来了、当事情渐渐少了，她也有意识的将工作分散、减少秦越的压力，希望给他更多自己的时间。

周却和方淼淼他们主动和她交朋友时，何许也是存了一分心思——等她交到朋友、秦越也就不会太“担心”她孤零零的、也就能有时间去忙他自己的事。

可他今天这话里的意思……何许实在是太过震惊，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秦越，她现在脑海里只一直盘旋着一句话——她能当做没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