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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三十岁，别再叫我大爷了。”

“……行行行，但你也得跟我说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吧，难不成……”周凌慢慢睁大眼睛看着江祁锋，接着说：“你喜欢被叫军爷？”

“……”江祁锋顿了一下道：“江祁锋，我的名字。”

“你该不会用假名吧？”周凌问道，对方明显顿了一下。

“你这话就是在侮辱我。”江祁锋沉肃道，“该说你的名字了。”

“行行行，我的名字是……周灵。”周凌想着反正也变性了，改下名字怎么了，反正也没人打假。

“幼稚。”江祁锋以为对方故意学他刚才报名字时的停顿。

……

两人沉默对视着，直到江逸拿着水壶回来。

“咳，行吧，周灵你到乱葬岗去做什么？”

“不是说了吗？我是个乞丐啊，到那去也是为了找找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啊。”周凌又回忆起了大丫打听到的八卦消息，接着说道，“最近城里有许多人发疯了，然后暴毙了，被扔到乱葬岗。”

江祁锋似乎很关注这方面的消息，追问道：“能不能详细说说，有没有更详细的。”

大丫关于疯病的现象跟看过的电影情节渐渐重合。

“正常人被发疯的咬到也会很快地发疯，发疯的人完全没有理智，根本无法交流，县衙的捕快为了阻止那些发疯的人，还有两个被咬，而后发疯。”

“咕～”正说着，周凌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出来。

江祁锋眉眼带笑，从腰里拿了一块饼给周凌。

“先填下肚子，等下还要赶路，我必须尽快到三林关去。”

周凌看着手里的饼，细声细语道：“能把这绳子解开吗？”

“有得吃就不错了，赶紧吃，别让我改变主意。”

周凌看还不能改变江祁锋的决定，就不纠结绳子的问题了，先填一下肚子再说。

江祁锋在周凌咽完最后一口后，把水壶递给了她。

“喝完就继续。他们快整备好了，时间紧急，不能再拖了。”

“你这水是生的吧？那我就不喝了。”周凌突然想起来，刚才喝的两口不到的水，会不会也是生的。

“呵，放心，都是烧开过的了，我们有经验，可不会喝生水。”江祁锋示意周凌看一边。

两个一个士兵正在把烧开的水吹凉装水壶里。

“……”周凌也不知道，那疯病的感染源会不会从水源污染，烧开也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消毒。

忍不住想抠嗓子把之前喝下去的水给抠出来。

江祁锋拉了拉还绑在她手上的绳子，阻止了她，沉思道：“放心，我们试过了，喝烧开的水不会传染那种疯病的。”

“那就好。”周凌漱完口，把水吐掉，继续向江祁锋叙述她去乱葬岗的原因。

“县衙把感染疯病的人都砍头了，之后把尸体扔到了乱葬岗。”周凌手遮了一下阳光看着远处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