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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羽毛，我们几乎踏遍了整个鹤观。最后，整个鹤观的雾气都散去了。“那，事情算是结束了吗？”女士有些不确定地问我。“很遗憾，并没有。”我耸耸肩，“明天我们还得再来一趟。不过现在，我们先去踏鞴砂，然后再去清籁岛。哦对了，踏鞴砂也要去不止一次。”突然，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怎么了？”派蒙急忙过来问我。“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和散兵交手那次？”“记得啊，怎么了。”“我当初不是做好了防备毒气的准备嘛，但是实际上是歪打正着防住了崇神的气息。但是当时言语上交锋我又不能露出破绽，整个人脑子都是紧绷着的状态，最后让八重神子把散兵带走了。”“呃，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不该放走他的，应该直接将他击杀。”我的脸上露出了懊悔之色。

“为什么呢？你是不是对愚人众执行官意见很大？”回想起被我送进局子的公子，女士忍不住开口问道，同时在心里暗暗疑惑，为什么我会从雷神手里救下她。“不。”我摇摇头，“实际上，我的仇恨主要是针对于散兵和博士，一部分愚人众我不了解也不好评价，但是至少对于公鸡、队长和仆人我还是抱有一定敬意的。”

对于博士的所作所为，女士也略有耳闻。但是关于散兵的过去女士知之甚少，她好奇心作祟之下，直接开始问我。我思考了一下，觉得女士的头脑大部分时候应该还是正常的。所以我告诉她了散兵自以为遭受的“三次背叛”，对于雷电五传的恶行还有收到博士蛊惑以后把友人的心脏塞入自己的胸膛。最后，我还告诉她了散兵将在须弥做的事情。

女士听完，脸上也露出了嫌恶之色。还好，我没有赌错。在我的记忆里面女士虽然狂悖自大，但是好像还真没听说过谁是被她害死的。反倒是她的过往经历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情。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女士的本性并没有多坏。

“那散兵原本的下场是什么？”女士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她知道自己本来会死在雷神手里以后，对于原本的世界线反倒没有那么在乎了，更多的时候只是用来参考。按她的话说，与其知道虚假的未来，还不如多听我讲几个有趣的故事。对，没错，我把前世看过的小说漫画电影什么的都以故事的形式，在晚上讲给女士和派蒙听。对于一个爱玩梗的人来说，如果像安卡希雅那样，讲的梗没人听得懂没人接得上，那也未免太可悲了一点。

但是这个事儿吧，它还真不好说。同样的傲慢自大毒舌，没害过人的那个死于雷神的刀下，害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那个被草神收留，去教令院进修，风神给他神之眼，最后还被选定当勇者。麻蛋，这让我怎么跟女士开口？

见到我脸上满是为难之色，女士很贴心的问我是不是不想说或者记不起来了。“啊，那倒不是。”我斟酌着开口，“首先你要知道，我是不相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一套鬼话的。”“嗯。。。”女士听着，思索了片刻，脸色骤然变得难看了起来。我心一横，闭上眼，把散兵往后的事全部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