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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秋风拂过。

王漫妮的头有些痛。

她越想分辨时节，越是分辨不出。

伤痛似一根透明的风线，任意拉扯着自己。

只有，只有依附在金钱的上，王漫妮才能感到一切都

看来，现实终究占据了上风。

心中盘算出了一个价钱，王漫妮谄媚道。

“要是你给得起这个价钱，我就帮你做这件事。”

与其得口舌之快，不如趁机敲她一笔钱。

不仅能解决资金不足的问题，也能继续试探一下她。

在手机上输入了一个数字，又写了一个转账的账号，王漫妮一边示意雨燕，一边靠近她，试图观察雨燕的反应。

“好。”白羽毫不犹豫道。

雨燕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出价，王漫妮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

“你现在就得给钱。”王漫妮揶揄道。

“好。”

回话的同时，白羽加快了交易的进程。

她拿起手机，轻触屏幕的指尖，冷静而敏捷地操作着转账业务。

虚拟世界的操作令人世间的沉默和等待，悄然运转。

王漫妮嗅出了秋天的另一股意味，血腥就在收获中。

在提出价码后，从雨燕的举止和言谈中，王漫妮觉出了她的一丝轻松。

确如王漫妮所想，交易价钱的提出让白羽故作轻松的紧张精神，稍有松动。

此刻，白羽只想两人的交易不会有变。

“你……”王漫妮疑惑道，“你真不怕我拿钱走人，光说不干？”

“转好了。”白羽回道。

很快，王漫妮听见自己的手机发出了来信的提示音。

声音令她感到一丝不安。

看了汇款信息后，王漫妮问道。

“你也知道神女吗？”

“我知道。”白羽反问道，“不管是谁，他们杀掉你时，你真能一笑了之吗？”

沉默悄然来临。

雨燕的话，有种麻醉的效果。

幸好，一阵秋风吹来，叫醒了王漫妮。

她起身，从桌上拿走耳钉后，说道。

“笑不笑，那是我的事！”

走入秋风，王漫妮的心情低落。

确如雨燕所说，她恨那些给予她伤痛的人！

茶舍门口的木质招牌“悦色”又目送一位客人离开。

白羽的回忆也随之结束。

学着别人的摸样，在茶舍中，白羽又呆了一会。

茶舍老板一直在柜台中。

他反复拼着一个古建筑的模型。

白羽看出那模型已经不怎么新了。

老板的行为，让白羽想到了刘超。

茶舍为顾客提供的茶具时，也附带了一个抽取箴言的签筒。

王漫妮抽到了一笑了之。

而白羽抽到了知是故人来……

“那副画是谁给刘超的？”白羽自语道。

起身，离开茶舍。

蒙上的纱巾令白羽多了一丝梦幻感。

走入茶舍西北向的小井胡同时，突然，有人叫住了白羽。

“雨燕！”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朝白羽走来。

茶舍老板！

“你是……”白羽说道，她终于看清了他手中的木质模型，“孟超？”

“我的样子是不是变了？我就知道，你还记得这玩意儿！”孟超说道，他又靠近了些，“不瞒你说，我来找你是有事情要你帮我做。”

他没变得面目全非。

声音也如昔。

“你，你还活着？我被赵晓梅带走后，还以为她会……”白羽激动道，她靠近孟超。

“要是，我已经死了，那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又是谁呢？刘超就没和你提起过我吗？”一道伤疤在孟超的右额上，他笑道。

他的笑中，有岁月的痕迹。

“你认识刘超？”白羽惊讶道。

“他拿回家的画，那上面还有我写的字。”孟超说道。

“啊，这么说，你们早就认识，那刘超为什么要自杀？你告诉我!”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