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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修为明明不应该有这么高啊？

否则，他的战果不应该只有现在这般，只是勉强抵住林真人，不能反击才对。

“桀桀桀，你如何知道我的才能。”封寒依旧笑着。

正面一对一，我是不怎么强了。

虽然我天资有限，远不是顶尖之人，只是普通上等之姿，但你以为我练了多少年啊？

虽然只是模拟，只有记忆，但那也是千世的修行！

一对一，我的功体修行不足，只凭借天地元气，决计不如旁人自身宝体的如臂指使，纵有千世积累的精妙招法和对敌经验，却也难以言胜。

可一对多，我千世修行带来的对敌经验和精妙招法，却能够让我抓到最不可思议的战斗空隙，以最不可思议的手段合纵连横，将一对多转化为一对一。

这样或许不如神话传说中的分身法术，但在武艺上，已经是极难得了。

“桀桀桀，无论战场如何混乱，我都可以兼顾！”封寒用一句话，浓缩式的表达了自己的才能。

“……”玄慈完全无法理解。

不过他也知道，对方不会跟他解释的。

“居士大才。”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咦？封寒悚然一惊。

这老和尚？

他看到了出声的人。

他实在惊讶，在老和尚出声之前，他居然都没发现这个人。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他这一身功力，大半源于他对天地元气的借用。

也就是说，他无时无刻不在与天地交流，感知天地间的一切。

这无时无刻不感知的行为模式，居然没能发现这个老僧……

这老僧难道在天地之外吗？！

不，不可能。封寒转瞬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如何这老僧有这般独立于天地之外的能力，他早该飞升上界去了。

破碎虚空，他自己都做过的。虽然那是借了天地自身之力，不是他自己超脱天地之上，但起码证明了破碎虚空的存在。

既然存在，那超越天地的人就没有必要继续在天地中留下去。

那对他们是一种困囚。

那么，这老僧就是……

对天地的修行完全在我之上？

真令人难以置信。

即使少年林灵素和当代龙虎山天师张景端，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历史上未听闻有这么一号佛门高僧。

那么，这老僧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他是金老先生写嗨了，受不住尾，只好机械降神一个，把所有线索收束的那个工具人扫地僧！

不过，也不必怕。

扫地僧虽然是机械降神来的救火队员，但他也并未完全超越人类。

在原剧情中，萧峰一掌就曾打得他肋骨折断，吐出一口鲜血。

虽然后续剧情看不出这口鲜血有什么影响，但这起码证明了，他不是神。

神，是不会流血的。

“老僧何来？”思绪千百转，却只是一瞬。在扫地僧开口之后，封寒立刻就问了。

“老僧，为方丈之事而来。”扫地僧顿了顿，道。

“不想老僧也来蹚浑水。”封寒道。

“老僧于藏经阁修行四十余年，却是不得不来。”扫地僧叹道。

“那，可惜了。”封寒也叹道。

“老僧虽强，但敢来阻吾证道，也只能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