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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没有恶意。”

似乎是看出了莫煌的窘迫，老牛出言安抚他的情绪，道：“我不仅不会害你，还会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祭灵大人！”莫煌赶忙行大礼。

危机可能解除了？他惊疑不定，手心纂出了一把汗，剧烈跳动的心跳迟迟不能恢复正常。

“是了，为了稳定人心，你们几十年来将诸多秘密封存，不知我的来历你才会如此紧张。”老牛闷声道，似乎有一丝莞尔，又带着几分沉重。

老牛的神态与言辞让莫煌浮现连篇，莫族不仅封印了记载过去族史的书馆，甚至连八十年前的族谱都不可见了。

族中知晓内情的老头子对那次动乱的起因有意掩盖，这让莫煌对当年的事充满了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内情值得如此对待。

“请祭灵明示。”莫煌请教，八十年过去，尘封的秘密是否将要重见天日了呢？

谁曾想，老牛晃了晃牛头，吐出一口白气，道：“不急，你还是说说你的修行到哪一步了，此次请我出山多半是为了给你争取时间吧。”

话锋这样转变，莫煌有些懵了，马上就要深入族中秘闻，刚上来的感觉被这样中断。

“祭灵大人，您这……”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座火山内的岩浆中蕴含着一种灵液，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凝炼出一小半，便已足够我修复自身……”

老牛回头看向火山洞穴深处，那里赤红一片，岩浆涌动，时不时传出让人窒息的滚滚热浪。

“此灵液必能助你对火道宝术的理解上更进一步，但眼下你我都没有时间了。”老牛摇头道，有些遗憾。

“若祭灵修为能更上一层楼，自当能震慑这片大地，到时谁敢来犯？”莫煌道。

“命中注定，我的道已经走到了尽头，此生也许都没有机会了……”

老牛怅然，随即猛地抬起那硕大的牛头，瞪大了那双昏黄的眸子，道：“但你不一样，身为你们一族漫长岁月以来的唯一返祖者，不应浪费自己宝贵的时光。”

听到此话，莫煌那颗悬着的心缓缓放下，实话告知。

可他好奇心却是愈发膨胀，莫族隐藏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老牛随口一说便引发了他无穷遐想。

老牛的来历，莫族的来历，八十年前动乱的原因，牵一发而动全身。

“嗯，效仿真正的太古凶兽幼崽，于幼年在搬血境界达到十万极限力量，你……这个状态恐怕很难走到那一步。”祭灵眯缝着眼睛，看着眼前心不在焉的小家伙。

“祭灵大人，是我走神了。”莫煌连连称罪，那些事包括莫族两千余口在内，火牛城上下甚至对该族虎视眈眈的各大部落都有极大的诱惑力。

毕竟，莫族底蕴深厚，不仅传承有强大的骨文宝术，还有数件宝具，其中最强的一件被称为祖器，若由洞天境界的人执掌可杀太古遗种！

“时机一到，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提前知道太多对你并没有好处。”祭灵道，他深知那些事对当今火牛城的影响，若无一位至强者镇压，数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

莫煌叹息，随即调整好了心态，既然祭灵已经决定要回归，那他的修行也就刻不容缓了。

“事不宜迟，那我们即刻动身吧。”

“哞……”祭灵低吼，一对牛角上散出一片符文，将莫煌包裹住携带在身旁，快速向火牛城赶去。

百年老藤纠缠，千年古树耸立遮天蔽日，然而祭灵视其如无物，横冲直撞，连同山石一并撞了个稀烂，丝毫不影响它的速度。

祭灵道行不浅，浑身符文缭绕，强大的气息毫不掩饰，大荒中鸟兽皆惊，四处逃窜，竟形成了小规模的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