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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三眼两语就能说清楚，你的问题就不一样了。”祭灵趴在祭坛上，盯着眼前的两个小家伙。

创建火牛城的始祖，晚年收养了一头通灵小牛犊，寿元耗尽该族便发生了动乱，族人死伤殆尽。

那头深不可测的离火牛魔离去，而这头小牛犊为报莫族祖先的恩情，立誓守护莫族和火牛城直到死去。

那头通灵牛犊，也就是现在的祭灵老牛。

“这些消息太粗浅，我需要的是更深层次的秘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那头祭灵为何远走不归？”

“还有，莫族与那位传说中的神灵又是怎么一回事？”

自上古以来，太多秘密被掩盖，被埋葬，莫煌很想知道这些与自身关系甚深的历史。

“在知道那些前，你不应该解决自己的问题吗？”祭灵幽幽地说道，意有所指。

莫煌陷入沉默，他当然知道祭灵指的是什么。

这次灭族危机，祭灵未雨绸缪，多次提醒莫煌做好准备，最好的结果便是早早带走一批族人，留下希望之种的同时，还能让敌人忌惮无法斩草除根而带来的隐患。

而莫煌心存侥幸，各种拖延，直至最后被逼得无路可走。

尽管最后没有真个走向毁灭，可那种痛彻心扉的绝望与悔恨难以磨灭，一直在刺痛莫煌的心。

“你身为神灵的后裔，流着与神明一样的血，年少得志，又被保护的太好，有些自大也是难免。”

“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选择，最终导致全族陷入死地，这种愚蠢程度也让人无话可说。”

“由此看来，此时的你根本不具备强者的心态与潜质，如何承担得起一族未来？”

祭灵的话句句扎心，莫煌毫无反驳的余地，若非关键时刻离火牛魔回归，他和祭灵还有全城十余万人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莫煌眉头紧皱，有些消沉。

想他前世二十年，通过发达的技术也算是博览群书，见识匪浅。

少年得志，自大狂妄，招来祸患导致身死族灭……

这种纯属那种不长眼反派的特点与结局，与现在的他一一对应上了。

见莫煌的脸色愈发难看，祭灵知道火候到了，再多只会适得其反。

“你也无需太过自责，从最终的结果来看，你的确保住了族人与基业，甚至还救了我的命。”

“那是意外，非我本意，那时我心中无比的悔恨……”莫煌摇头，并不为自己的错误开脱。

“并非如此。”祭灵开导道：“它只是临时起意，想要拉我一把，不打算救火牛城，如果不是你执意留下，争取了足够的时间，它甚至没能赶上最后一刻。”

“它”指的自然是那头离火牛魔，当时给祭灵传递了一些信息，声明此生不会再管火牛城的事。

“到底是为什么？”莫煌不解。

“它当年被伤的太深了，对你们一族失望透顶。”祭灵也是一声轻叹，想起了从前。

莫清荷迟迟未归，不愿参祭灵不肯透露的话题，莫杉则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尽管很多地方并不知其意。

“这与你未来的路有关……”

当年火牛城极度鼎盛，威震这片大地，族中奇才层出不穷，那头离火牛魔身为祭灵还亲自收了一名弟子。

可后来一切都变了，以人皇屠神为导火索，方圆数万里的局势天翻地覆，火牛城也难以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