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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帝云璃拽着她的衣领，一下摔到这摊肉泥面前。

“你不是喜欢他么？现在他这样你就不喜欢了？”

女俾吓尿了，是真尿了。

“我错了云璃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亲他。”

“啊？”

“捧起来他那碎了一半的脸，亲。”

“不要，不要，不要……”女俾吓的连连后退。

帝云璃过去拽住她，“你不亲，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

这哭着的央求，是多熟悉啊。曾几何时，原主也是这么哭着求这个婢女的。

可是呢？她放过她了吗？

“啊！”

女俾的脚筋，瞬间被挑断，疼的在地上打滚。

“我没有什么耐心，下一次这刀划破的，就是你的喉咙。”

“三，二，一……”

“我去，我去！”

女俾强忍着痛，爬到那堆肉泥边，捧起那被梼杌踩成一半的头颅。

她浑身瑟瑟发抖，生理反应不断让她干呕，害怕的她精神崩溃。可是她不想死，不想死就只能下嘴。

不仅是帝云璃看着这一幕，姜家所有人，都亲眼看着这一幕。

没有人想到，曾经那么软弱可欺的姜云璃，会变成今天这个心狠手辣，病娇疯批的帝云璃。

他们一个个受不了都在那吐，姜汤和李文颜的神色，更是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咻！啪！”

一颗信号弹在天空炸响，梼杌怒吼一声，一爪子把李文颜拍飞到墙上，硬生生把墙撞出个窟窿。

“梼杌，留她一命，不着急。”

帝云璃从来都不觉得，让敌人死亡才是最好的报仇方式。当年那些耻辱，定是要一点点讨回来，看着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才方能解气。

她也知道，那是姜家的求救信号。没关系，她等的就是姜锦琳回来。

梼杌听话的用嘴把李文颜叼出去，用爪子把她按在地上，防止她再有行动。

“帝云璃，等锦琳回来，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李文颜还在叫嚣。

“聒噪。”帝云璃拿起身边的鞭子，再次一扁打在她嘴上。这一下，直接把她牙槽骨一整个鞭碎，让她只能痛苦的打滚，再也说不出话来。

“云璃，有话好好说。”姜汤忍不住求情，又或者说他在拖延时间，拖延到救兵赶来。“我们姜家再怎么对不住你，好歹也有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养育之恩？”帝云璃笑了，明明是悦耳的笑声，在姜家人耳中，却如催命符一样恐怖。

她不再理姜汤，而是蹲下来从那一堆肉泥里，扒拉出一块骨头碎片。

“你，把她绑起来，我可以不杀你。”帝云璃随便叫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婢女。

一听到这话，她们几个婢女都跑过来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婢女绑的动弹不得了。

人性啊……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