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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名字？”

“佯，你可以叫我狐佯。皇上似乎对于妖兽仙怪看得很平常？”

“燮国地大物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没什么，更何况都在朕的掌控之中，让他们存在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你这只狐狸宁可被人压制也要来到我面前，又是为了什么呢？”

只一瞬，狐佯身上的绳子更紧了一分，法力接触他身体带给他的痛苦也加剧了一分，冷汗从他的额头留下来，他依旧是直挺挺地跪在那。

不用多想，就是殿外的那些人以防狐佯暴动加剧了法力输入。

他缓了好一阵，皇帝也在龙椅上静静地等着他说。

“我，我别无所求，我代全族心愿，只希望皇上护狐族周全，狐族愿意臣服皇上，每年进贡狐族珍宝，只希望皇上能阻止众人打扰狐族居所，扰狐族生机，尤其是仙门道派中人。我愿意在我族领域内安分守己，助皇上福寿齐天，太平盛世。”话毕以头抢地，埋下去的脸庞才透露出紧张和担忧。

无须一兵一卒便收进狐族领土，并能领略山神之力，皇帝自是圣心大悦。可也没忘提出质疑，“我如何信你的话？万一我把你放走，你逃回山中跑的无影无踪我如何寻你？还有你口中的狐族，又如何让我相信不是你为了搪塞我而编的谎话？”

狐佯明显慌张起来，他几乎立刻抬头又觉得不该抬头，只得僵在那里，“我没有说谎，若皇上不信，皇上可以提要求，在能力范围之内狐族可全部满足。”

“那朕想要亲自去看看诞生‘山神’的地方，并派军队保护可以接受吗？”

“不可！狐族领域不容外界侵犯，边界更是无法透露给外界，希望皇上见谅。”此时他已经忘了他面对的是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一个他所求助的人。

皇帝没有为难他，他也知所谓灵兽的领土是什么样的存在，“那你便献上两名狐族的战士，而你作为质子留在皇宫中直至在他们在朕的领土上做出卓越战功时朕亲自送你们回归家园，在此期间，朕保你族不会受外界一丝侵扰，之后，朕一样保你族周全。”

殿中静默。

“如何，‘山神’，考虑的怎么样?难不成狐族没了你不行?”皇帝戏谑道。

姜还是老的辣。

狐佯没有拒绝的理由，之后回想他也不知道此时他为何不拒绝，导致一步错步步错。

二、

“既然接受的话就聊聊狐族的来历吧，朕很好奇一只畜生是如何进化成人的，还有你们的功法或者说是，能力？你们的寿数？朕觉得需要好好了解一下。不介意朕派太监记录下来吧？毕竟这是个奇闻异事，但放心，皇宫以外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话语的主动权又掌握在老皇帝手中了。

对标人族，狐佯也才二十出头。

现在的他只会被一点一点得套出底细，他还全然不知。

再次召闵胜进殿时，狐佯已经站起身了。

皇帝让他们把绳子松了，又将狐样安排在偏殿等候安排。

“爱卿，朕不想了解你们上山后干了什么，朕也懒得了解。事不过三，这是朕给你们的第二次机会，好好把握。”

殿下几人瑟瑟发抖，闵胜欲跪地磕头谢罪，皇帝扶额，“无需多言，速速出宫吧。”

天剑峰门派里有三份圣旨，皆是在闵胜之前掌门或杰出之才获得的，相当于三张免死金牌。天剑峰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三次机会是多么宝贵。

闵胜大抵是惶恐的。

谁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闵胜是，狐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