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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想为他出头？”旁边的降临者突然加快了进食速度。等会有架打，不吃饭可没力气。

“不是。这纯属他活该。任何法术都不应该随便对人使用。”

“杜大师，这话你来说可没什么说服力。”腹语者坐到杜书面前抱怨道。“这小子力气够大，要是今天晚上他把法术撤了，这事就过去了。”

“那小子拿到新职业，恐怕还不熟练操作。撤回法术回收法力好歹也算得上高端操作了。”

“那我们只能明天再揍他一趟咯。”

“别急。”杜书点了两份上好的牛排，支付了当地一个金币。上次在海景餐厅都只花了半个金币，这次的破费让他心痛不已。“要是他一直不开窍，你们可以揍到他开窍为止。不过这样有点低效，我这里有份培养计划，你们可以看看。”

说完，他通过系统发了一份文件给腹语者。

腹语者看完后发表了他的看法：“你有点太极端了。”

“这只是凡人军队级别的体能训练计划。”

“我没听过哪家凡人军队有‘诅咒抗性训练’这种东西。通常都是星际魔法帝国的空对空歼击魔女才会做这种训练。”

“这小子身上有圣光的，死不掉。”

“没有任何训练计划一上来就是为了练死人的。”

“要领会精神，懂吗？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再说，这小子很坚强。”

“目前在杜大师手里撑得最久的是哪个？”腹语者掉头向酒吧老板询问。

“是安南队的女队长。她撑了一个半月，我去看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内脏都被换成其他东西了。最后她趁杜大师上厕所的时机自杀了。”酒吧老板给腹语者递上一份五成熟牛排，又杜书递上一份全熟牛排。

杜书立马不乐意了：“吃饭了，别讲这些倒胃口的事。”

“你也知道很恶心啊。”

“是啊，她要是再撑半个月，就能见到我的终极大招了。”

“合着你还能更恶心是吧。”

“你再逼逼赖赖，我就告诉你，那半个月我有什么计划手段。”杜书给腹语者上压力。

“滚滚滚，吃饭呢。”他投降了。

用餐完毕。该说正事了。腹语者率先提出诉求：“兄弟们还黑着呢，明天出去一看，连小姐都找不到。”

杜书给他做分析：“侦测邪恶这种东西咱们又不是没碰上过，当时怎么对付的你忘了？”

“当时你一枪毙了那个牧师。那个沙雕牧师上个厕所都要往树林里扔个侦测邪恶。”

“侦测邪恶也有高低。那个牧师用的的区域探测性的，算作指向性法术；小江用的是对人的，一般分为指名性法术。知道了法术作用机制，就可以对症下药。”

旁边一个施法者听懂了：“你是说，要解除我们身上的法术，那个姓江的小子也没招。”

杜书纠正了一个错误：“不是解除法术，是解除法术效果。法术已经生效了，除了时光倒流，现在没人能解除这个法术。所以有两个方法。第一个，等时间到了，这个法术自动解除；第二个，你们现在当个好人。”

降临者们下意识忽略了第二个方法：“那要等多久？”

“侦测邪恶的持续时间和猎人的追踪印记差不多吧。”

“那就后天开荤。给杜大师一个面子，大伙散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