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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陈述避开方娴的眼睛，只能硬着头皮厚颜道：“娴姐，今晚我还要送柴欣回家呢。你也有些醉了，要不改日再约？”

方娴一脸不可思议，她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陈述拒绝，而且陈述还能说出改日这种话。

“你可想好了。”方娴表情认真，盯着陈述说道。

陈述苦笑着点头。

方娴哼了一声，毫不留恋地离开，轻快的步伐丝毫不像刚喝过酒的人。

【任务完成，奖励已经自动发放】

陈述看着声控灯一层层亮起又熄灭，最终停在了四楼，过了一阵又灭掉。

陈述明白了方娴已经到家，就按了一下喇叭，开始送柴欣回家。

库里南在快速路上飞驰。

微凉咸湿的海风吹进车里，陈述的困意驱散了许多，透过中央后视镜看去，柴欣的睡相很老实。

陈述松了口气，又有些遗憾，把注意力收回到了路况上。

“哥哥在遗憾什么呢。”

耳旁突然出现声音。

陈述透过中央后视镜看去，像见了鬼一样。

刚才还睡相老实的柴欣，已经扒着陈述的座椅凑过来，就要头挨着头。柴欣咬着嘴唇，同时脸上满是委屈。

陈述下意识的要推开柴欣，可是手又被柴欣拨开。

“叫哥哥都没有用，难道要叫……小爸爸？”

柴欣盯着陈述，带着一脸玩味的笑容。

女人，你的名字叫作谎言。

陈述在心中感慨。

取乎其上，得乎其中。

似乎也不错。

于是陈述笑道：“不邀请我去你家里坐一坐吗？”

……

深夜的滨城路上已没有什么车，街边的小餐馆也都渐渐休息，只有无人便利店、药店和空军的钓鱼佬还在24小时营业。

陈述进入无人便利店和药店，买了红牛、劲酒和保护措施，就开动库里南扬长而去。

……

推开门。

柴欣的家里满是单身的凌乱，衣服堆在洗衣机里没洗，袜子和内衣乱丢在地上，茶几上还有早上吃剩的泡面。

柴欣并没有难为情，她冲着陈述无所谓的笑了笑，打开窗通风：“至少床还是干净的，找个地方歇一会吧。我去洗一洗。”

说完，当着陈述的面，柴欣踢掉高跟鞋，就自顾自地开始宽衣解带，一脸“你随意”的笑容走进浴室。

陈述沉默了片刻，又给方娴发了两条语音。

“我刚到家，柴欣被我安全送回去了。”

“过两天我请客，娴姐。”

……

“还算你不是个无情无义的。”

方娴趴在卫生间的窗台上，浴缸里加满了水，却没有开灯。

她看着库里南远去，叹了口气：“也许我真的是老了吧。”

过了好一阵，方娴从浴缸出来，披上一条浴巾后，赤脚踩着地板，卧进沙发。

今晚的月光甚是皎洁。

即使房间里并未开灯，正对着方娴的等身镜里，一个玲珑有致又偶尔抽动的人儿，还是依稀可见。

黑暗中，手机振动了一下。

是陈述发来的语音。

方娴点开语音，听完后她止住抽噎，要拿纸擦干净眼泪。

她一想到陈述趁自己装醉，拿着自己的钱包去结账，哭笑不得的同时，又不禁把两腿拢得更紧，低骂了一声：“真是个小冤家。”

窗外一轮圆月雪白莹润。

是夜，一处相思，两处咸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