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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半天又是耍嘴皮子那套，简直是浪费时间和生命。许晨曦沉下心来，平静地回道：“证据？在狗嘴里。”

“诶，听说姜梓儿没能在平岩中学待下去，这‘功劳’有你一份吧？”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只是实话实说提供证据而已。”

“那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连云中也回不去了啊！你们这群人合力把她逼走，不觉得愧对良心吗？”

“……”姜梓儿被云野中学开除了？许晨曦欲言又止。

“你搞搞清楚，她要是想好好留在我们学校，就不会把班里搞得鸡飞狗跳。”听了半天，叶茶礼忍不住插嘴反驳，甚至有些质疑，“你们是不是她的朋友啊？”

“那是…当然啊！”

“这么没底气，先去了解清楚再来跟别人对峙吧。”

“……”刚刚咄咄逼人的架势瞬间全无，只留下满脸的疑惑。

她们齐刷刷地沉默了，还没意识到在这边围着堵了其他客人的路。

“诶前面的，到底有没有在排队啊！已经等很久了！”

……

“家里人找不着我该着急了，我该走了！”隔着棉服的缘故，发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条未接来电，许晨曦寻找起收银台。

“那拜拜。”

“嗯。”

新年伊始，万家灯火，各色烟花在空中绽放，给蒲镇添上了不同于平常的一番热闹。

烟火活动的第一天，几乎整个镇上的人都聚在了同处地方，许晨曦穿着一件浅粉色的棉服在开阔处等着。

活动八点半正式开始，她跟徐攘约了提前半个小时。转眼已过八点，发消息不回，有些不对劲。

相对而言清静的路边，车来车往。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下，上面下来一个女人，推拉着让徐攘上了车。

这是被拐走了？！许晨曦原地僵住，空中瞬间显现的靓丽星火也顾不及。

……

“什么？徐攘被拐走了？这么离谱……”

“不至于吧，光天化日之下绑架高中生啊？”

“还是个女的，以徐攘的颜值…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嗯……那这就奇了怪了，怎么没人把我也给拐走呢？”

“……”

“22号床量一下体温。”

假期过半，连着几天餐桌上的大鱼大肉让陈莫吃出了盲肠炎，临近期末的时候，她就经常感冒请假，这回过年也不安生。

许晨曦去的时候，李非凡也在，他们说说笑笑，仿佛一切安然无恙。

市中心的医院人满为患，头回独自来探望，邻床的刚被叫出去，她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什么时候手术啊？”

“下午两点半。”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下来，陈莫坐在床上，眉间拧成一道沟，沉默了两秒，“怎么办呀？我这年纪轻轻就上手术台了，好紧张……”

耳边依稀能听到游戏声响，李非凡抽空抬眼安慰道：“这有什么可怕的！就打两个孔，是微创手术，又不是给你开膛破肚！”

“不行！你干嘛一副很轻松的样子？给我憋着点！”

“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放松点，现在搞得我都有点肚子疼了……完蛋！我得去上个厕所！”李非凡把手机一揣兜，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陈莫挪动着，拍了拍许晨曦的胳膊。“晨曦你知道嘛？我昨天在门诊处看到姜梓儿！她跟一个男的在一块！”

“她爸？”许晨曦反问，语气淡淡的。

“不是！她爸我认识！是个花臂！头破血流，腿也断了！”

“她应该是跟什么混混在一块儿玩吧。”

“而且我现在才知道，她妈不是她亲妈诶。”

“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