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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卢司连竟送了你这样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瓶。”诗霜轻抚着瓷瓶上的花纹，虽然她对这些艺术品的价值不甚了解，但那精美的工艺也足以让她赞叹。

“他的确是个大方的人，四十两黄金的礼物，对于我们刚认识的人来说，确实不菲。”凌泉淡淡回应，两人在回程的马车上，仍在回味着刚才的拍卖会。

“或许是他觉得今晚没有让你尽兴，所以以此方式道歉？”诗霜放下瓷瓶，她知道除了她和秋怜外，无人察觉凌泉的所作所为。

“秋怜只是失手打碎了一只杯子，而那些散落一地的杯子，都是你的杰作吧？”凌泉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却也不失严肃：“真正需要道歉的人，应该是你。”

诗霜闻言，轻笑着靠近凌泉，低声在他耳边细语：“没错，我确实应该向你道歉。”

凌泉身体一僵，诗霜的气息温热而香郁，她的手指轻轻玩弄着凌泉的耳垂，另一只手则在凌泉的胸口上肆意游走：“你和秋怜在房间中的对话，我都听见了。我一直不明白，为何外人都说你们是青梅竹马？你认识我比她早多了，为何你会喜欢她？”

凌泉有些手足无措，他未曾想到诗霜会这般直接。柯欣含不过是个二流家族的子女，若是凌泉愿意，她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但在诗霜面前，他却不敢造次。诗霜不仅是凌家长老之女，更是他父母心中的宠儿。若诗霜说凌泉欺负她，那他必定会受到父母的责罚。

“你失踪后，她总自责害死了你。但现在你连师姐都不再称呼她，她一定对你做了些过分的事。”诗霜的脸越靠越近，她的呼吸温热而急促：“不过没关系，她再厉害也比不过大师兄和二师兄。而且自从你失踪后不久，她的修为便停滞不前。一个小小的秋家，掀不起什么风浪。你失去了一个师姐，不是还有一个师姐吗？”

凌泉无言以对，只能点头。诗霜的唇瓣轻轻印上他的，月光透过马车的窗棂，洒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

……

“你知道这份爱，我压抑了多少年吗？”诗霜躺在凌泉的胸口，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情感：“现在，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了。每次看到你和秋怜走在一起，我的心都如同刀割。”

“你和她的关系不是一直都很好吗？现在看来，你似乎并不喜欢她。”凌泉轻声问道。

“我和她的关系确实不错，可我们与秋家的交情仅限于你和她之间。现在你不再想与她有关系，那我们这些年给予她家的资源，也就白费了。”诗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

凌泉伸了个懒腰：“怎么还没到家？我们已经走了这么久。”

他掀开马车的门帘，却发现马车停在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上。车夫已经不知何时倒在一旁，显然是被人控制了。

“是我控制了马车和车夫，我们还有时间。家中的大人都知道我们出去了，要晚些才会回来。凌府人多眼杂，我们在那里做这些事情，难免会被人说闲话。不如就在这里，让师姐好好看看你。”诗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

……

回到家中，凌泉在房间中泡澡时回想着刚才的情景。

成长的感觉真不错，虽然诗霜的样貌比不上秋怜，但也只是差一点点。

神关上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神把窗户开在了诗霜的身材上。加上她熟知医术，用药把自己的皮肤保养的非常好。

凌泉的手握成拳后又松开，如此反复回忆着诗霜皮肤吹弹可破的手感。

一阵冷风吹过，凌泉打了个寒颤，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他知道，享受过后，他必须面对现实，面对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凌泉拿出地图，把在司空家保存的黑水抹在地图边缘，地图上瞬间有几十个黑点亮起。

凌泉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他以为可能只有十几个，现在粗略估计都有近一百个了。

凌泉躺到床上，想着怎么把他们消灭。要是报官自己也没有证据，要是一个一个杀，这样太浪费时间了，杀到一半要是隐藏的更深的话就没有办法了。

想着想着，凌泉就不由的睡着了。

梦中，凌泉又回到了和诗霜一起在马车上的时候，诗霜背对着坐在自己怀中。带着白天最后一丝温暖的晚风吹进马车，让凌泉欲望大增。他抱着诗霜想去亲吻，但诗霜扭过头却是秋怜脸。还没等凌泉反应过来，秋怜的眼睛变成了黑色，从嘴里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黑水。

凌泉睁开眼睛，发觉只是一场梦。

“少主，吃饭了。”

外面传来娄月的声音，凌泉甩甩头，那些吃人的怪物把凌泉搞得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