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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门我都插了。”

聋老太太吃着面条说：“肉呢？”

“咳咳，我用肉泥做的。”

“我说怎么一股肉味。”

“再来一碗！”

“吃太多不好！一碗刚刚好。“

“骗我，我要吃，我要吃。“

何雨柱看着在不断蹬腿的聋老太太，突然想拿手中的碗砸在她脑袋，他忍耐，忍耐。

“我去给你盛！“

“这就对了，乖孙子，用二大碗。“

何雨柱咬着牙走出房子，他往天缓缓吐口气，晃动两下脖子，直接往中院走，他还有正事没办呢？

一进屋就看何雨水，他的妹妹在屋里蹦，一下一下的。

“雨水，你在干什么。“

“哥，我吃不下去了，压压，好嘞，我去吃饭了。“

“吃不进去就别吃。“

“不，能吃是福！“

何雨柱肚子开始咕咕叫，他还没吃饭呢？看着何雨水仰脖子往下咽面条，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饿死鬼投胎吗？

“雨水，把赖小兵给你票给哥看看！“

“哦，给你！这是我的。”

何雨柱没接话，看着手中的票，开始摸下巴，他抬头就看着端着二大碗的何雨水，还有她坚定的眼神，何雨柱知道，这张票他似乎拿不走。

“雨水，你也大了，哥跟你说件事！”

“哦，你说，票是我的。”

“我想去看演出，听说里面有很多未婚的女同志，你也想有一个嫂子吧。“

何雨水看了看面条有吃一口说：“一元钱。“

“你，你，你居找我要钱。“

何雨水年龄虽小，但深谙世事，看了看跳脚的亲哥说：“哥，八毛也行。“

屋里很是安静只有何雨水吃面条的声音，何雨柱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有寒光迸射，最后笑着说：“五毛吧，哥也穷。“

“九毛！“

“你，你怎么还涨价了。”

何雨水收好九毛钱，拿着碗筷出去洗了。

何雨柱心里不是滋味，他赔九毛钱，不行，这账他不能认，最后看了看后院的方向，舔了舔黄牙，直接出门了。

何雨柱没去刘家，而是去许家，许家就是许大茂家里，两人一直不对付，更是互相拆台，互相诋毁，今天需要他。

“许叔，大茂呢？“

“傻柱，大茂去老师家课了，你怎么，有事。”

“没事，他回来让他去找我。“

何雨柱神色不变，直接回家睡觉了，他就找一个由头抬价，这回刘光齐来找他，就不是两元五的事了，许大茂也要，他出价三元，就问你出多少。

事后被拆穿，能奈他如何！

何雨水把刚洗好的碗放好，看了看何雨柱，撇撇嘴直接回后院了，她住的也是正房，不过是在后院正房，两间房子。

房屋很是老旧，这年头很少有人装修房子的，必须做符合成份的事，你一个雇农，贫农，工人阶级，把房子弄得富丽堂皇，想干什么。

整个南锣鼓巷何雨水个人住宅面积排第二，第一是赖小军，多半间房子。

何雨水小心地把门关，在小心地把门插，在小心地从柜子后面拿出一个铁盒，铁盒成绿色，好像以前装子弹的。

啪的一声，盒子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钱，一分，两分，最大的居然有十元，她把新赚得九毛放在里面，再把盒子放回原位，这才回去学习。

何雨水很早熟，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比何雨柱都成熟，自从她爹跟寡妇跑后，她就学会伪装，没有人管，更是没人在乎，在环境的影响下，她只信任自己，并且一直秉持这个想法，一直到死。

刘家，刘海中吃完饭，他没让二大妈捡碗，而是在等何雨柱来，他有午睡的习惯，特别是周日放假的时候。

时间已经到十二点半了，刘海中知道何雨柱再次失信，他笑了笑说：“收拾了吧，我睡一会儿，对了，光齐，票别担心，傻柱不会来了，估计还想提提价，真把我当傻子了。”

刘光齐自动顾虑刘海中说得所有话，小跑过去，给刘海中铺床拿枕头，很是听话有眼力地说：“傻柱，其实不傻。”

“他不傻？难道你傻？”

刘海中躺在炕很快就睡着了，刘光齐眼里都是鄙夷，因为赖小军的原因，他没少挨打。

最早刘光齐挨打，还是因为十拿九稳的入党名额被抢，这让刘海中很是生气，认为他无能，白白浪费他钱粮，他后背被皮带抽的一道道伤疤，现在感觉还在疼。

整个四合院能被刘光齐瞧得起的人没有一个，包括赖小军，他认为赖小军是傻子，有这个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

个月，学校放假，赖小军不知道从拿得到一盒桃酥，没人能抵抗住桃酥的诱惑，如果有人结婚能吃一块桃酥，半块也行，小半块也行，那就很了不起。

赖小军晃晃荡荡往四合院走，刘光齐恶狠狠地看，两人一起公交，一起下公交，他可以肯定赖小军没去供销商，桃酥哪里来的。

经过他缜密分析，是学校领导给的，他这个恨。

也明白为什么赖小军出公交车才吃。

炫耀，赤裸裸的炫耀。

想让他作为陪衬，那是做梦！虽然路的人都跟赖小军打招呼，但是他不怕，他风头早晚盖过赖小军。

两人前后脚进院，何雨水用窝头还走一块桃酥，蹦蹦哒哒走了，院里王家的八九岁的王小二羡慕地看着赖小军。

“我是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观音菩萨指定取西经特派使者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啊！帅到掉渣！！

“小军哥哥，你最帅。”

“有眼光，接着。”

半盒桃酥就到王小二的怀里，院里很多人，包括在纳凉的聋老太太，在纳鞋底的贾张氏，都傻了。

一块钱一块的桃酥，说给人就给人了！

赖小军吃着窝头去后院找他爹了。

众人看向王小二，王小二一个激灵，哭着跑回家了，没过一会儿贾张氏拿着一个窝头去王家要换桃酥，不过被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