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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看着这个失去反抗能力的人，举起了匕首，再次朝他扎了过去。

匕首离哈维只有不到一厘米得时候，所有得一切静止了。

“你想要交易吗？”

“呵，奸奇，我就要死了，你还要来欺骗我。”

“所以你想要交易吗？”

“交易内容呢？”

“得到什么，付出什么。”

“我想活着，难道要用命去换命？把自己的灵魂交给你？你不能当我是傻逼奸奇。”

“不不不，你的灵魂是属于你的，谁也拿不走，谁也抢不到。”

“我没有和我生命等价的东西。”

“不，你有得。”

“什么东西？”

“你的双眼。”

“你想让我变成瞎子？”

“当然不，我想要分享你的所看到的一切。这很值得，不是吗？”

“你休想，奸奇。你一定有阴谋！”

“哦哈维，你可太伤我的心了，我们是兄弟，我们是一体的，你是亚空间，我也是亚空间，我们本就同源，我们本就血脉相连。只需要你与我分享视野你就可以活下去，多好的买卖啊！”

“……”哈维沉默了，他在思考奸奇究竟有什么目的，他想活着，因为他不知道死后将要面对什么，而活着是现在对他最有利的情况。

“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否则我不会同意交易，我宁可去死！”

“还真是个倔脾气，好吧好吧，告诉你也没问题，你在一个全新得世界，一个和我所在世界完全不同得世界，我是知识得化身，是全知得代表，我想要了解并观察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简单。”

“一小时，每天你可以共享一小时。”

“什么！才一小时，不得不说哈维，你可真是贪婪。十小时！”

“就一小时，多一秒都不行！”

“好！成交！那么契约达成！”

哈维后悔了，奸奇答应得太快了，这里面一定还有阴谋，但是活下去才是重中之重。

“那么我该怎么活下去？”

“简单，向恐虐索要力量不就可以了吗？”

“？”哈维打出了问号，我要是想当恐虐的狗至于和你交易？

“哎，你可真难伺候。”哈维眼中再次出现了幻像，他看到了好多人在那跪拜，赞颂着千面之神，而那所谓的千面之神，用无数的眼睛，和模糊的面容在盯着哈维，然后举起细长的利爪，用尖锐的指甲触碰了哈维的额头，陌生扭曲的知识被传入哈维的脑海。

这些知识是亚空间能量的简单应用，哈维学会了如何主动索取恐虐的力量，可以让他短时间内获得恐虐的赐福，只要他在赐福期间去战斗，去杀戮，恐虐不仅不会怪罪他，甚至会给他奖赏。

当哈维理解了全部知识后，他就被踢回了现实，整个面罩充斥着血液，但是哈维就是能感觉到匕首就在自己鼻尖一厘米处。

“准备好了没有？三，二，一。”啪的一声响指，时间开始流动。

老兵本来必杀的一击，却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匕首不能再前进一毫米，还没等老兵诧异，哈维就用肘击打向了老兵胸膛，老兵被巨力打飞，双脚刚刚离地，就被抓着手腕砸在了地上，动能匕首，直接扎入老兵的后脑，老兵的眼前彻底黑暗。

哈维借用了恐虐的力量，这股力量不仅增强了哈维的体质，甚至还给哈维添加了一种战斗直觉，他知道怎样做才能最快的杀死老兵，然后就按照直觉在2秒内，直接秒杀了这个赛博精神病。

力量与杀戮让人沉醉，哈维压制着兴奋关闭了恐虐的力量，那种强大掌控一切的感觉消失了，换来的是虚弱与痛苦。

哈维不敢坐下休息，因为周边围满了ncpd，他和老兵开战没多久，新一批ncpd就来了，然后注视着他与老兵血拼，现在他获胜了，所有人的枪支对准了他，如果他也是赛博疯子，那么肯定就会被集火。

哈维握着匕首用冰冷的鸟谱仪扫描着周围的一切，缓步走向自己的摩托，然后开车扬长而去，没有一个ncpd敢阻拦他，甚至还有ncpd松了一口气。

哈维骑车，一路狂奔，回到出租屋，脱下装备，就虚弱的躺在床上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