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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全是因为喜欢花！不喜欢花那是喜欢什么，答案好像很明显，却又含糊不清。程岁脑袋都快炸了，抱着玩偶扯它的毛毛。有这样的吗，说话都是让人模棱两可的。也是，两人才第一天见面，会不会太快了。

“啊，程岁，你在想什么，才第一次见面啊，能不能不要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程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脸上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顾向松看着对面不停转换的对方正在输入中，都能想到程岁是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这个聊天框。想着程岁的样子，顾向松觉得，当时回到这座小城或许是缘分呢。

如果当时没有发生那件事，自己也不会回到这里遇见程岁。

顾向松站起来到阳台上抽了根烟，没有收到程岁的回复，轻笑一声：“小没良心的。”把手机放在沙发上就去洗澡了。

这边的程岁正在和今天的主谋田甜视频呢。“怎么样，岁岁！有没有什么进展？”

“你想要有什么进展啊，田甜大美女，我很有必要提醒你，我们两个才第一次见面。”

“这有什么的啊，那谈恋爱不都是从无到有吗，而且，我真的觉得你跟顾向松好配啊！知性大美女和痞帅高冷男，我可以！”

“高冷？他高冷吗？好像也没有高冷到哪里去吧？”

“他还不高冷啊，今天你没来之前他话都没说几句。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玩手机，要不是他是老季的朋友，我都会觉得他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忧郁男神。”

“哈哈哈，你这是什么形容啊。”听着田甜的话，程岁想到顾向松那张脸，嗯，单看脸的话，确实像是一个很高冷的人。但是，他好像，挺好说话的？

“岁岁？岁岁？哎！程岁！”

听到田甜的声音程岁才反应过来，“啊？怎么啦？”

“还说没有什么进展，你刚才绝对是在想他，对不对？”田甜看着程岁突然走神的样子乐开了花，果然，她田甜对于谈恋爱这件事就没有看错过。

“没有！”程岁立刻反驳。

“岁岁，说实话，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你这样。其实，你这样挺好的，我都害怕你会走不出来以前的事。但是，看到你今天的反应，我啊，才放心了一点点。岁岁，我们都要往前看的。”

以前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程岁听着田甜难得正经的语气，冲着她笑了笑，“嗯，甜甜，我知道的，没事的，如果真的有后续的话，我肯定会跟你说的。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啦，今天有点累了。”

“好，岁岁晚安！”

“田甜大美女晚安。”

挂完电话程岁才想起来没回顾向松消息，现在回，会不会有点太晚了，但是不回又感觉不太礼貌。程岁想了几分钟，删删减减回了一句：【还是谢谢你，不早了，快睡觉吧。】

顾向松在书房看着电脑，时不时看看手机，但是好久都没有消息。啧，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对一条消息都在乎的不得了。

终于手机响了，顾向松看着消息都有点想笑，怎么，是暗示的不够明显还是太过主动吓到她了？果然，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都会考虑的很多。他也没有追的太紧，只回复了一句：【好，晚安。】

程岁看着发来的消息，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失望。程岁啊程岁，为什么还是会这样，害怕别人接触自己呢。

程岁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自己还是不适合进行交流，对吗？

这一夜，注定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