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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厉老师的领带和林老师的发带一样的！”

林风禾和厉尽刚走进工作室，前台姑娘惊喜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厉尽心情不错，看了一眼林风禾问前台姑娘，“所以是厉老师好看还是林老师好看？”

“这.....”前台姑娘陷入两难，瞬间福至心灵，“厉老师和林老师各有各的好看，厉老师是玉树临风的好看，林老师是美如冠玉的好看。”

厉尽伸出大拇指，“端水大师。”

“行了，我们都没瞎，把你打开的屏收回去成吗。”沈聿云正准备下楼买包烟就听到几人的对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开花的铁树过于骚包，有点受不了，“赶紧的，老祁等着你俩。”

“OK。”

*

“学长，你想起我是谁了，对吗？”乌啼垂眸看着一直一言不发的望舒。

望舒始终低着头，视线停在手中的玻璃碎片上没办法移开，沉默了片刻后轻声答道：“想起来了。”

“所以学长现在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吗？我也是从沼泽中爬出来的，并不是学长你以为的天生乐观豁达，活泼开朗。”

乌啼伸手拿走望舒手中的玻璃碎片，微微抬手看着细碎的玻璃碎片，“是你告诉我之所以被黑暗敲打，是因为我是光明本身，所以我听你的话，这十年以来一直用这块玻璃碎片提醒着自己，一路往前发光发亮。”

“你看，现在我做到了。”

望舒微微仰头，看着眼前这个高他大半个头的男人，始终还是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个气宇轩昂的成年乌啼，和十年前那个阴鸷沉默的少年乌啼相提并论。

看着呆呆看着自己的望舒，乌啼的心中一软，伸手将望舒额间微长的刘海轻轻拨了拨，“阿舒，我可以走出来，你也可以。不要一直频频回头看，你的路还在前面。未来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好不好？”

或许是乌啼的眼神太过于温柔，又或许是乌啼的声音太过于动听，望舒一时之间竟不想拒绝。

只想跟眼前的男人畅想未来，不去烦恼自己复杂的身世，不去担心下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该怎么办，不去理会大家对于他异样的眼光。

只要看着眼前这个满眼都是他的男人就够了。

“阿舒.....”

乌啼伸手搂住望舒的腰身，微微低头与望舒额头相抵，眸色暗沉，“可以吗？”

望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乌啼，卷翘的双睫轻颤了两下，然后闭上眼睛微微仰头。

乌啼一阵欣喜，低头覆住那抹他垂涎已久的嫣红。

“唔——嗯——”

“不对！”祁亚的声音顿时让林风禾出戏，“风禾你的气息不对。有点过了。稍微收一点。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