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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对自己没信心？”

许怀义摇头，呢喃道:“我怕到时成了只会杀戮的怪物。”

为什么要赋予意识呢，没有意识，他也不用思考这些屁事，每每想到，顿感压力山大，谁也不想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相信你。”

许怀义不理解，咱们才刚认识呢，有什么值得相信的，问:“为什么？”

“承负！今时行恶，晚来受祸，今时行善，福瑞得报，你真是一个为人为己的侠士，就不会堕落成魔。”

差一点，许怀义差一点要问承负是什么玩意，原来是道门的因果论，要是问出来不就暴露他对道法一窍不通了。

看来这绝色道姑很认可我嘛，真得好好努力提升，且不堕入成魔。

许怀义想到了一句话，坚定地对上她的眼神:“知命不惧，日日自新！”

严歆瑶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许怀义。”

严歆瑶没停留，转身道别:

“好，希望你能开辟一条新的道路，来日修成逆命境，便有自保能力，可来京都寻我取回肉身，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许怀义心里念了一遍，没有说出来，她也听不到了。

有个大帝纸质的盟友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许怀义猜测着她起码是道尊亲传弟子，道门顶流实力。

拿出玄武图腾研究，图样栩栩如生的龟蛇交缠在一起，青墨色的大蛇，张着血盆大口，一条条锋鳞暴起，像是战斗中，人的青筋血管那般震慑人心。

往日的乌龟褪去了刻板的印象，比如说缩头乌龟，比如说乌龟慢，但这头乌龟的姿势和猛虎扑食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咄咄逼人，威武不凡。

许怀义生不起一丝亵渎之意。

不像是人画的，像是缩小版的玄武神兽，非常逼真，许怀义隐隐约约感觉它活了，在注视自己，简直是毛骨悚然，不敢再看。

之前听严歆瑶说神兽后裔，莫非这个世界以前真有神兽，不然哪有图腾这么诡异吓人？

十尾猫妖难道也是神兽后裔，猫什么时候和神兽搭上关系了？

想着想着，灵体一顿，《怡春芳》三个金灿灿的大字刻在漆黑如墨的牌匾上。

青楼？我怎么会来到青楼呢，我明明是个良家少男，怎么会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呢，得赶紧离开，免得被荷尔蒙感染了。

算了，来都来了，进去看看是怎么个事，还没见识过古代青楼呢。

灵体一闪，来到里头，与城外巷陌简陋相比，称得上琼楼玉宇，神仙居所。

几乎以园林的形式修筑，花木掩映朱栏，垂柳倒映湖面，远处清池小山，眼前釉陶彩灯悬挂点缀。

呦呵，运动总动员里还挺丰富的，古代该有的装饰都点上了，娼妓在这里度过余生也蛮不错的。

青楼很大，小路很多，让男人迷失了方向，就算几十天也不一定能把每条道路都走上一遍。

许怀义仔细算了下，雅间二楼大概有二十个。

八位红倌，三位清倌，该有一群面容极佳的丫鬟和龟公。

那些个龟公比现代小鲜肉还骚，挤眉弄眼地讨好贵妇，就差没当众俯首跪舔了。

一楼唱歌跳舞吃酒食肉，二楼只负责运动。

许怀义飘忽到房间，百般无聊，看看哪些人在白日宣淫，普通人看不到邪灵，他随便游龙。

虽然主要方向是吞噬邪灵魂魄，提升实力，大白天的也不太好找，与其浪费时间，不如晚上行动。

“嗯…大郎，我快不行了…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