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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会议室的门，陈梦琳对陈主管满是歉意：“陈主管，是我影响到你了。”

陈主管摆摆手：“小琳，别这么说。”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无人机项目遇到的问题，都不是你能控制的。”

祁书博认真对陈主管说：“你不要太担心。我和陈梦琳再想想办法，复现下客户的问题。”

陈主管心中满是焦虑，但仍然表现出很平淡的样子：“好。”

“你们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工作嘛，搞砸就搞砸了。大不了换一个。”

“工作，有的是。”

“我也早就想换工作了。年前，才有猎头联系我……”

陈梦琳听到这，鼻子微红。

她疑惑道：“陈主管，刚刚马主管说的那个建议，是什么呢？”

陈主管回道：“客户要求我们派人到中东当面查清无人机的问题。”

“可是，这个项目是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参与。”

“你们又没有受过专过的战场训练，我不太愿意让你们涉险。”

“先别想太多了，你们先想办法复现客户遇到的问题吧。”

说完，陈主管拍拍他们两人的肩膀，就回到他的独立办公室了。

……

……

祁书博和陈梦琳在城市公园中，试了几回。

每次无人机的表现，都很优异。

每次以森林中的野狗为对象，野狗都被炸得到处跑。

一时间城市公园中，到处都是狗吠声。

两人瘫坐在地上，有点颓然。

陈梦琳有些失望：“说起来，也搞笑。”

“我还是第一次因为项目没有出现异常，感到失落。”

祁书博沉默了片刻，说：“陈梦琳，我觉得我们走入了思想的误区。”

“这个问题，在这里基本是无解的。”

“我们排除不了人为因素，导致的问题啊。”

“说不定，客户那里，就是有间谍，刻意破坏我们的产品呢？”

“无人机遭受到了外界电子设计干扰了呢？”

“气候异常，影响到了无人机的正常工作呢？”

“这些现象，我们在这里，都复现不了。”

说这到，陈梦琳像是看穿了祁书博似的：“所以，你想跑一趟中东？”

祁书博指了指周边的环境：“一个产品的设计，可不是在实验环境中测试通过了，就算完成了。”

“好的产品，要在用户手中体验。有问题，改进……不断改进。这样，一个优秀的产品，才算是完成。”

“就像写一本小说，不是作者写完了，就完成了。作者写完，只是完成了第一次的创作。读者读完了，才算完成了最终的创作。”

祁书博在不知不觉中，升华了产品的设计过程。

陈梦琳也用敬佩的眼神，看向他。

可是转眼间，她脑子转回来，才发现不对：“不出问题的产品，才是好产品啊。”

“差点就被你坑了……”

“可恶……”

在城市森林中，陈梦琳追着祁书博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