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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愣住。

康成幽幽道：“没有，一次都没有！”

马达猛然看向他。

康成点头道：“这个时期内共有11位家主上任。最平滑的一次也死了三个人；最难看的一次甚至之间让两房直接除名。

我斗胆说句大不敬得话，他们这位老祖……”

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并不擅长御下。”

马达暗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康成恢复到原来的声音，继续道：“若师兄能接受我这个观点。那么事情就简单了。血缘和我们最亲近的人不见得就一定站在我这一边；与我们有仇的远亲也不见得无法用手段控制。

薛天彰上位的时候，整个薛家悄无声息，这说明他对薛家的掌控强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

至少在表面上看，此刻的薛家绝对比上一任的家主时期更加团结。若师兄不信，可以针对我说得这几点进行调查。我想，结果会证明我的观点。”

马达在脑海中飞快地核对各种情报。其实完全不用去查，他自己就兼职情报贩子，很多信息都可以现场验对。

片刻之后，他感慨道：“师弟，我真是小看了你。”

“这么说，师弟我说对了？”康成马上套话。虽然他对自己的推测有不小的把握，但如果能从情报贩子这里得到证实，岂不是相当于省下了一大笔的情报费？

这种事想想都觉得好爽。

“哈哈哈！”马达打了个哈哈，果断转移话题道：“师弟，你的分析实在精彩，不妨继续说一说。”

康成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并不言语。

马达的嘴角抽了抽：“师弟，要不要再加壶茶？”

“不必了，师兄，折现吧。两块儿中品灵石。”康成笑着比出了个耶的手势。

马达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到：“师弟，这恐怕不太好吧？好像是你在求我耶？”

康成故作诧异道：“哦，有吗？我有求你吗？”

马达靠近了一些，咄咄逼人道：“没有吗？”

康成笑眯眯道：

“一份情报一份价格。我觉得你的原则很好。师弟也想遵循一下。”

马达深吸了口气，声音沉闷道：“师弟，你这样做真得很让我不爽，你知不知道？”

康成不慌不忙地拿起茶壶：“师兄，不如先喝口茶？”

马达无奈地对他点了点手指，最终将两块儿中品灵石拍在桌子上：“怕了你了。快说！”

他不是不爽康成会分析，也不是不爽康成问他收费，而是他意识到——对方这态度根本是吃定了自己，恐怕一会儿他会不得不答应对方的条件，让那该死的薛家入驻【金融联合会】。

一想到这里，他便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