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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陆撑着头，坐在打点滴的椅子上，说：“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她一直在重复自己没有杀人。看样子可能受了很严重的刺激。你的能力不是可以看她的记忆吗？看看发生了什么？”

陈崎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大骂了一句：“我知道晚上来找我没好事。”

陈崎路的手停在顾岁岁的头上，一个火环重新在远处。

“我没有杀爷爷——”

兹——

开局暴击，白陆和陈崎路看着全身冒着黑烟的顾岁岁，都深吸了一口气。

电击，而且是直接电焦的那种。

“你在往前调调？”白陆看不下去之后发生的事，直接叫陈崎路看看前因说什么。

然后两人就看见了顾岁岁的爷爷在护士面前被一针扎死，到来的执枪者问都不问就直接把顾岁岁带上飞机。

两人同时看向顾岁岁，这是一个孩子可以承受的事？

“你要不去找个心理医生？”

陈崎路给顾岁岁打上了葡萄糖，恢复方面的事情只能靠顾岁岁自己一个人。

“拿头找！心理医生全在上城区，恶心……我讨厌有钱人。”白陆恶狠狠地说道，拿出一包薯片。

白陆抓抓脑袋，说：“妈的，一群让死理的混子，老子早晚有一天扒了他们的皮！”

陈胖子说：“你扒不了，就算是神城塌了，你也扒不了。”

白陆咬着包装袋，恨得咬牙切齿。

“要不是我吸收了那些快失控的神明，他们还能在这里逍遥自在地享清福！什么泥土味，岩石味，臭抹布味……你特码知道吃吞那个黑丸有多难。”

陈胖子赶忙劝道：“知道你苦，你不还把自己的神给吃了。”

“那是辣椒味的。”白陆说道，“那娘们，还要自己叫她师父。”

“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就别怪祂了。”

白陆的头往后一仰，看在床上睡得拧眉的顾岁岁。

“监狱是不能回了，在下城区躲着吧。”

……

叶清蓉听下摩托，下城区全是泥巴路，直接走过去比较好，顺着「往日复现」的指引，叶清蓉来到了陈胖子诊所。

下城区还有小诊所？

叶清蓉抽出手枪，背后的【倒影】也做好了准备。

遇到情况不对，立刻控制局面。

哒哒！

叶清蓉还是有礼貌地敲了敲门，门内很快传出了脚步声。

“谁啊？”

陈胖子和白陆全到了门口。

“看病的。”

叶清蓉还是把枪收了起来，用大衣包好。

陈胖子看门，看了一眼叶清蓉，吹了个口哨，往回走。

应该是幻觉，执法司怎么会往下城区走。

“认出来了就别走了。”叶清蓉的手搭在陈胖子肩膀上，“陈崎路同学。”

“啊，叶奶奶啊……我就看看病，你别……渎神者在这！”

咔！

白陆被陈胖子卖了，叶清蓉掏枪往里面杀去。

“是你们判错了，别开枪，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