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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这样比较有趣？”

他一边笑着，一边观摩着少女眼眸里的那道影子。

“总算在你的眼睛里看见我的影子了。”

少女没有辩驳。叉着腰，略有些俏皮的，对着他莞尔一笑。

而后，便那么安静的，脸带微笑的，静静观摩着他的双眼。

眼睛里看不见眼睛的倒映，但他多多少少，能猜着少女正在观摩着什么。

一道影子。

一道……独属于少女的影子。

不是她的家世，她的背景，她的头衔，而是独属于她“个人”的影子。

“……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个人其实挺讨人喜欢的吗？”

“嗯。”

“三月七吗？”

“姬子。”

少女没有说些什么，而是稍稍垂了一下眼帘。

而后，便又再度对上他的眼睛。

他们就这么安静的，相互对视了一会。

接着，适才相视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

于是就这么笑了一阵子……少女，适才对他俏皮的撅起嘴巴。

“虽然我也知道为什么，但只有这种时候才被特殊对待你不觉得有点不公平吗？”

“我觉得，要是这种时候没有特殊对待，那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少女愣在了原地，显得有点呆滞的眨了眨圆圆的大眼睛。

过一会，又变成思索的神色。

又过一会，适才沉默的点了点头。

然后……便被他再度推翻了“结论”。

“我会多来的。”

“诶？”

“因为关系变好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以前的关系不好咯？”

他盯着少女眼眸里的那道影子，笑了笑。

“以前我没有在你的眼睛里看见我的影子。”

“……那还真是抱歉呀，眼睛里一直有我的影子的开拓者先生。”

“无妨。总得有人开头。”

“……等很久了吗？”

“也没有多久。”

艾丝妲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垂首，一阵长吁。

再度抬起头时，带上了一份缅怀与几丝伤感，右掌缓缓抚上他的脸颊。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也等了很久……等呀等呀，等到心都枯燥了，也没有人来回应我。后来……我学会了一些东西，也忘却了一些东西……我其实还挺高兴的，因为……我至少没有成为一个糟糕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