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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番话，陈然啼笑皆非。

陈天明耸了耸肩膀：“所以陈总，不是我小气，只是我得对公司负责啊。如果真拿八万出来，到时候您还不把我骂死？”

陈然笑着拍了拍陈天明的肩膀，说道：“辛苦了，我理解。不过既然楚大是咱们的大客户，也不能说完全不支持。下次你找学校那边商量一下，八万就免了，一万两万的，蓝鲸还是可以拿出来的。”

陈天明应了一声，其实他也是这个想法。

如果只要一两万，蓝鲸倒是可以接受，就算是回馈客户了。

交代完这些，陈然才离开了楚大店。

像这种小事，如果今天不是李欣芸提起，陈然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操心。

...

返回阳光小区时，路上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便直接走向售楼部。

来到售楼部，还是上次那位小张接待的。

“陈先生，您的证件刚刚办好，您是来取的吗？”小张笑着问道。

“嗯，麻烦你帮我拿过来吧。”陈然点点头，然后小张就走进了办公室。

陈然在外面等着，他闲的无聊四处打量，忽然见到了两个熟人。

看见这二人后，他挑了挑眉头，有点意外，居然是李欣芸和周韵。

两个女人也发现了陈然，周韵还在迟疑着是否要打招呼，李欣芸已经主动来到陈然面前。

她一脸惊讶的说道：“陈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差点还以为认错人了。”

周韵也走了过来，疑惑的问道：“欣芸，你和陈总认识？”

李欣芸脸上表情瞬间变得很精彩：“你叫他陈总？”

陈然看了她一眼，微笑着说道：“好巧啊李老师，你们也是朋友？”

周韵在旁边一头雾水，不明白陈然和李欣芸究竟是什么关系。

听见陈然这么问，她解释道：“嗯，我是欣芸同学。陈然，你把欣芸叫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然笑呵呵的说道：“哦，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其实是李老师的学生。”

“啊？！”

听见这个回答，周韵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陈然的年纪倒是挺符合，但这个关系外面太巧了。

假如周韵当初选择留校的话，那她岂不是也成了陈然的老师？

脑袋里冒出这个念头，周韵感觉很奇怪。

陈然反而很淡定，笑着说道：“怎么了周小姐，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这年头自主创业的学生那么多，也不少我一个吧？”

而后他转头看着李欣芸，故意调侃道：“李老师，我记得你今天不休息啊？怎么到这来了？你该不会是偷偷溜出来的吧？”

李欣芸翻了个白眼，道：“难道我不能请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