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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松积极的问道，想干好这份工作。

“这样，给你们两块钱经费，买烟去那些中等饭店谝闲（闲聊）。”

“？”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这是啥骚操作。

“愣着干啥，让你去你就去。”

柴国轩拍了下两人，数了两块递过去，现在任远说啥就是啥。

“谢谢远哥，谢谢远哥。”

“谢啥谢，烟不是那么好抽的。”

任远强调一句，四人分成两队离开。

“小远，你就不怕吗？”

“怕啥？”

“亏本啊，咱这送出去的可是真金白银啊。”

柴国轩递出去两块钱是舍不得的，本来就赚的不多，这不是瞎搞嘛。

“哈哈，姐夫啊，你还是慢慢看，慢慢学吧，一口吃不成胖子。”

任远感慨一句，他不奢求谁能理解他，时间会告诉答案的。

失败？

“咱家底子厚，经得起造！”

今天早上异常的顺利，这也算遇上了，机缘巧合，想复刻都不可能的。

下午任远打算去见见殷婷如，不是他黏牙，在哪推广不是推广？

小殷刚去厂子，他去打点打点，做点顺水人情的事，对大家都好。

从汽水厂到西影厂很远，那地方说鸟不拉屎不足为过。

柴国轩擦了把汗，寻思着这是去大雁塔？

“小远，大雁塔那边的商店不是让小李他们去吗？”

“不去大雁塔，咱去西影厂。”

“进的去吗？”

柴国轩诧异的问，据他所知，不是一个系统的，光进门都很难。

就跟今天的解放饭店，一般人还真不让你进去，查资质是基本手续。

“跟着就对了，还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任远实话实说着，别人说这话柴国轩不信，今早上任远已经打他的脸了。

现在不信也得信，早上被拦在饭店门口，他知道要遭殃了。

结果任远离开了三分钟，门卫就把他们放进去了。

这么奇葩的事，他找谁说理去。

两人到西影厂门口。

门卫连着三天看到任远，第一次是吴导，第二次是藤导，都是西影厂新秀导演。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任远他记住了。

“小哥，我又来了，这是出入证。”

“呵，远哥来了，请进，车上这位是？”

他出于本职工作提一嘴。

“这是柴副厂长，给厂里送汽水的，给你开一瓶尝尝。”

“不不不，我不能要。”

门卫连连拒绝，这一瓶还不知道多钱呢。

“同志，这瓶是免费的，不收钱，就是待会我们走的时候，你得把瓶子还给我们。”

这时候柴国轩说话很稳重，配上严肃的表情，门卫看了看手上汽水，又看了看离开的自行车。

“免费？”

“这不是贿赂吧。”

到了厂里换任远指路。

路太烂了，两个人都下车，任远把着车头控制方向，柴国轩在后面推着。

殷婷如刚在厂里食堂吃完饭，她认识了几个刚进场的小年轻。

“剑玥，下午一去听课？”

“好啊，没想到姐姐也去初学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