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狩猎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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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欢配制大量的火药。
除了火药枪外,他要做手雷。
石头打造的枪管上下全是铁锤敲打的印记,坑坑洼洼就象癞蛤蟆的背。秦欢也不指望枪管里面能有多光滑,不光滑的枪管会影响准确度和威力,现在没有更好办法。
看到石头打造出来的武器,他放弃了用铁做手雷外壳的想法,不强迫自己也不为难石头。枪管象个癞子,是石头没有做过,做不好可以理解。回过头看石头给自己做的装备。秦欢明白,石头炼制兵器的手艺,也就那样。盾牌,一块方形铁板,用于消散掉部分冲击力量的圆弧没了,盾牌上设计的狼牙一个都没有。秦欢当时还很纳闷的问:“怎么忘记做狼牙了?”石头指着凹凸不平盾面道:“这不是吗”?秦欢一看石头手指的地方:“哦,就是凸出来的铁疙瘩啊”!
当石头拿出狼牙棒的时候,手指着狼牙棒刚要开口。秦欢道:“不用说,这上面的疙瘩就是狼牙!”石头道:“是啊”。就是那一刻,秦欢放弃铁制手雷的想法。
改用土坯烧制,如果火候控制适当,烧好的陶罐硬度相当不错,也不需要太大,桃子般大小,灌满火药,再灌一把碎铁、碎石。炸开的时候就是满天细雨。
自己的火枪,秦欢精心挑选了一段桃木,一刀一刀刻成枪柄,在柄上掏出圆槽,把枪管牢牢卡死在槽内。虽然是用引线击发,秦欢还是刻上扳机环。食指伸进环里,把枪旋转几圈,要的就是这感觉!
关键是点火的引线,秦欢选试了十来种材料都不是很好用,韧性够的不容易燃烧,容易燃烧的太脆易折。最后小雨推荐了雷藤草,晒干后非常易燃,柔韧度非常不错。秦欢找来雷藤草,发现这雷藤草剥开皮后,粘性很大。秦欢择选大小合适的雷藤草,剥开外皮丢进火药中去,让雷藤草表面粘附上一层火药。秦欢再把附上火药的雷藤草切成一小截一小截备用。
做完这些,秦欢就去野外实测。把雷藤草从枪管尾部小孔中插入,用火点燃,砰的一声响。枪管尾部有烟漏出,密闭性不好,秦欢摇摇头,用引线击发,在燃烧的过程中等待击发,操作者都不知道具体击发时间,需要长时间的瞄准,影响准确度。
试过火枪,取出一枚陶雷,插入雷藤草,用火点燃,看着引线快燃到陶罐口,一把扔了出去。
枪和雷的威力没有想像当中的大,感觉比强弓还弱一些,好在攻击范围大。秦欢在试验中发现两个问题。点火很不方便,一手始终拿着明火,对操作和移动都有不小的影响,一不小心火就给弄灭了,又没个打火机,把火再弄燃太费时间。
换药时间过长,枪管口过小,很难将火药灌入枪管,火药洒得满地,没有多少能进到枪管里,按照自己装填火药的时间来看,用弓能射出三箭,火枪比不上弓,还有失去意义。这些都是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秦欢找来大小合适的竹节,在里面放上适量的火药和碎铁,每次上药只需要打开竹节的木塞,把竹口与枪口对紧,一次性将火药倒入枪管中。这样大大加快换装火药的速度。
点火的问题秦欢找到了小雨,秦欢问小雨有没有一种东西,能慢慢的燃烧,不容易熄灭,点燃后还能散出香气。小雨推荐了壬香。
秦欢用壬香叶卷了支“雪茄”点燃,燃烧的感觉是对的,烟的味道甚至还更香,只是秦欢吸了一口后,从心里真诚的觉得,吸烟有害健康,确实需要远离,伤害到的主要是自已的舌头,味道太过涩苦!
还好我只是用来点火,并不是真的吸。秦欢把手里的壬香叶卷成一条条“雪茄”,放在他用兽皮做的“皮带”左边。右边枪套里放着他的桃木火药枪,皮带表面插着满满一圈的竹节。后面做了一个大的兜,放着他的“陶雷”。秦欢把“皮带”绑在腰上,可惜没有镜子,不知道有没有电影中西部牛仔帅气和潇洒。
石头从外面推门进来的时候,秦欢正是最心花怒放的时候。马上要石头出去后重新再进来一次。石头不知道是为什么,还没问。秦欢把他推了出去。
等石头再次推门进屋的时候,看见秦欢站在桌上,一手提着枪,一手拿着陶雷。嘴上叼着一根燃烧的树叶卷。
秦欢吸了一口,故作潇洒的从嘴里吐出浓烟,忍着嘴里难受狠狠道:“以后,请叫我雷神”。
石头看他道:“你是神?那样神,你明明是人,你是雷人还差不多”。
石头的话没能减少秦欢的兴奋,他高声道:“石头,我们明天后背坡走起,吃牛排去”。石头等太久了,和代榜的赌一直是心里的结,一听去后背山马上也兴奋起来:“要他代榜,爬倒地上认输”。
秦欢道:“记得叫上小雨,这一次抓牛,没她不行”。
山里人,把山的地名起得很随意,有按方位的,有按形状的。
后背坡的地名,是按照方位来取的,顾名思义,村子背后面的山坡。
三人没有直接翻过山顶,而是从山腰绕过,再爬山坡。
石头一手拿着盾牌,另一支手用“狼牙棒”转着圈。眼睛盯着草丛和树林,多希望里面出来一只野兽,好试一试新装备的威力。
秦欢也一心想,快遇到野兽。用枪打岩石,用陶雷炸岩壁,没有意思了!必须得有一只野兽,最好是只猛兽,老虎什么的,要不然总感觉手痒痒的。
小雨跟在他们后面,她眼中只有藏在岩石缝里的药草。
一只倒霉的兔子刚把头伸出草丛,就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飞扑过来,手挥着大棒向自己砸过来。
要他命的却不是这个飞扑的黑影。
砰的一声响,兔子应声倒地。秦欢手里枪四处冒着烟。秦欢没想到一击即中,心里得意,嘴上叼有“雪茄”。不能张口大笑,嘿嘿低笑两声,一大口烟抽进嘴里。嘴里一阵发苦。石头把兔子提到秦欢面前道:“抢什么嘛,我先看到的”。
秦欢笑道:“谁打的都一样,我俩还分彼此吗”。边说着边把竹节里的火药倒入枪管里。说话间草丛里有东西在窜动。两人反射一样一起冲了上去。
是一头野猪,正拼了命的跑。
秦欢拿着枪,点了引信。石头左手一挥,却是把盾牌甩了出去,盾牌高速旋转着砸中野猪后腿,同时秦欢枪也响了。野猪摔倒在地上。
石头手里还有棒子,秦欢手里捏着空枪。石头在棒子敲中野猪脑袋一瞬间,笑声跟着过来:“哈哈,这次这家伙大多了!”石头的意思,我打的大多了,比起你打的小兔子。
秦欢道:“你有盾牌,身体强壮,就好比是辅助,怎么能乱开团呢,你得保护射手法师……保护小雨对不对?”
石头笑道:“欢子,你刚刚还说,我俩不分彼此,谁打的都一样。现在怎么急了,就因为我打的大一些,看,你都说胡话了,什么辅助,法师”。
小雨道:“山里多的是野兽,怕只怕你们打不过来”。说话间窜出一头灰狼来,眼睛斜看着几人,身体朝着地上的野猪奔去,一口咬住猪腿,往草丛里拖。
石头大声喝道:“啊!敢抢我东西”。人向狼直冲过去,狼把身体一扭,收住向前的身体,转身钻回草丛。石头那肯罢休,窜进草丛,追了上去。
秦欢把火药再次装好,正想去帮石头。突地感觉很不对劲,几步就来到小雨身旁,把小雨挡在身后。
草丛里慢慢走出几头狼来,秦欢数了一下,一共有四头。这狼最是狡猾,先一只负责勾引,这四头才真正负责进攻。调虎离山的把戏玩得不错。
四头狼把秦欢和小雨围住。
秦欢把手指放在口中,吹出鸟鸣。要石头快些返回。
秦欢左手伸进兜里,拿出三枚陶雷。
担心激怒几匹狼,秦欢慢慢的把三枚陶雷的引线点燃,看着燃到罐口,往狼肚子下一扔。叫道:“小雨,趴下”。
随着几声爆炸,当场炸翻三只,倒在地上抽搐。另一只仍然一口咬上来。秦欢来不及起身,把左手伸向空中,一把掐着狼的脖子,让狼不能往下咬。右手把枪的引线伸到嘴上“雪茄”点燃,引线点燃一瞬间,秦欢把枪指着狼头。火线燃进枪管,轰的一声响,秦欢身上的狼烂泥般瘫软,秦欢左手一甩,把狼丢开。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心中对自已做的武器大感满意,站在那里,顿时有了一枪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
石头赶回来,看到一地狼尸,嘴上道:“全是你打的,还真行。”
秦欢故意道:“狼都知道配合,你这个辅助乱开团,中了狼的调虎离山计”。忽然觉得左小臂火辣辣的痛,低头一看,掐狼脖子时让狼抓了几下,现在开始往外渗血。
小雨从背上的竹蒌拿出几种药草,混在一起,放在嘴里嚼烂,均匀的敷在秦欢受伤手臂上。
石头道:“了不得,一下就杀了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