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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张昊白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仿佛能够看穿世间的一切虚妄。

“这就是菩提丹的效果么？”张昊白喃喃自语，他感觉自己悟性的提升非常明显，惊鸿十七祭中很多晦涩难懂的问题，现在看来却是那般的理所应当。只是，他心中仍有疑惑，“效果这么好，就算是三级罐子里面的物品，也该闪一下吧。”

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张昊白立即盘坐下来，尝试修炼惊鸿十七祭。

这一次，感觉明显与之前不同，每一个修炼步骤都仿佛水到渠成，没有任何阻碍。

“效果是真的，那怎么……”张昊白更加困惑，只好寻求‘百兔’的帮助。

“兔儿爷，这丹药怎么回事？系统给的判定是不是低了点？”

“悟性越差，提升越明显。再说了，你管它有没有判定错，反正好处是你的。”兔爷撇嘴，不知道这有啥好担心的，值得打扰他的美梦。

张昊白无语，合着自己之前的悟性这么差？

至于询问……他本不是那种有好处还往外推的性子，只是被馅饼砸的次数太多，已经养成下意识的怀疑习惯了。

确定丹药没问题，张昊白站起身，扭了扭脖子，“吃了这颗菩提丹，我的修炼速度将大大提升。”嘴角咧出一个弧度，“至少，领悟领域的进度，会大大提升。”

“领悟领域？你丫的是不是又忘了点什么？”兔爷一脸黑线，感觉前途一片灰暗。

张昊白：“？？？”

不是，先领悟领域，再参悟法则，大家不都这样吗？自己哪错了？

大草原中，兔爷仰天长叹，这家伙是不是受故事影响太深了？忘了这里已经是真实的世界？

“仔细看看你的无界空间，感受它有什么变化。”兔爷提醒道。

张昊白也听劝，意识连接无界空间。

和之前的一片迷雾不同，他现在能清晰地‘看’见草地上，自己放进去的诸多物品。遥远处，一座湖泊点缀在那，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像是镶嵌在大地上的宝石，美得让人窒息。

“有什么异常么？我突破行星级后，这里不就变成这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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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手一拍脑袋，兔爷彻底黑脸，“我让你感受的是无界空间里面那一缕空间之力！谁让你看风景了？有这一缕空间之力在，你直接参悟空间法则它不香？等空间法则入门，你的悟性在法则洗礼下将会再次提升，到时候再参悟它的下位法则或领域，不是水到渠成？”

它是真的生气，费劲巴拉给你弄个‘修炼作弊器’，结果你tmd只当成一个风景线。

张昊白懵逼，语气弱弱的，“无界空间还有这作用？我还以为修炼只能是先领悟领域，再慢慢参悟法则，这样一步一步来呢。”

“我******！”一阵疯狂输出过后，兔爷喘了口气，“要是一点作用没用，我费那么大劲给你弄个神通过来是为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