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拜师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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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几天的思想斗争,王志这心里真是煎熬无比,小小年纪就承受违背母亲,接触王老头这么大的事情,对于八岁的他来讲还真是一件大事,小孩子最难藏住事,王母这几天就看出来儿子心里面有事瞒着她,但是转念一想村里的孩子十多岁就结婚生娃了,难不成王志心里面情窦初开,喜欢上了隔壁刘家的女娃?这未免有点早了,她当时也是十二三岁才有男女情爱的心思,心头这么想着脸微微泛红,但随即就叹了一口气,家里那口子走得早,不然现在也不至于自己苦苦熬着日子,一个女人还要下地干活,还得管着家里,也着实是为难了这个妇人。王志的心里自然是不想让母亲知道他和那老头谈的事情,省得母亲担心,于是当王母问起他时,他便支支吾吾的不做声,王母了解自己家孩子的脾气,平时根本不会和她撒谎,但是在一些事情上王志的脾气还是有点倔强的,见他不说,而且也发生什么大事,就随王志去了,也不过多追问,只是侧面的提了一嘴,今天你出去放牛,隔壁刘家的女娃来找你了,说要和你一起去采花,也不知道时修的什么福分,要是能够得到刘家的儿媳妇,我看她长得怪俊俏的,也算是我们修来的福分,日后也有个人照顾你,娘也就放心了。听罢这些,王志心里压根就没当回事,心里面稍微有点羞涩但是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于是转过头去出门玩去了。
断断续续一个月过去了,王志心里面虽然还存着那老头和他说过的话,但小孩子哪有自己的想法,一些难事自然就搁置在了心里。这天正在和小伙伴放牛的时候,其中包括村长家的小孩大壮,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实际上心思却不如王志等人活络,就和他们说起来家中有几本书,书上面画着好多奇怪的人,大壮也看不懂,这时一群孩子就叫嚷着说大壮笨,图画有什么看不懂的,不过是吹牛家里有书罢了,大壮生气作势要打人,就抓住身边的一个孩子用力的想将他按在地上面,那个小孩也机灵道,除非你把书拿书来让我们看,如果我们也看不懂才承认你不笨,“好,你们在这等着我,我现在就回家去,帮我看好我的牛啊。”放心吧,我们的牛在一起吃草,看我们的就是看你的,不会让牛走丢的。大壮一路跑回到了家里,平时爷爷不让自己动家里那个箱子,就怀疑里面有什么宝贝,果然昨天晚上自己在门口偷偷看到爷爷拿出来那本书,熬了好久,才终于等到没人的时候,偷偷溜了进去,找到了爷爷藏钥匙的地方把书拿了出来,借着月光,书面上的图案着实时让人难以理解,所以今天才和小伙伴们说起这事,没想到炫耀的东西反而变成了嘲讽,然他心里堵得慌。他这个时候也不笨,想从家里把书拿出去,就得偷偷找个没人的时间,稍微在门口等了一会,爷爷去午睡,家里人都在外面地里忙活,他偷偷溜了进去,再次找到爷爷藏钥匙的地方把书拿了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出来,然后一路小跑直奔小伙伴放牛的地方。
大家早就等的急了,见大壮从家里拿住了书,都凑过来看热闹,翻开书的第一页上面有四个字,村中的孩子基本上都不怎么识字,还是偶尔有教书先生授课,才勉强认识几个字,只见第一页上面有个“大”字,其余就都不认识了。快翻下一页,看看你说的图画,翻开下面几页,王志凑过头去看,上面描绘着类似于符号一般的东西,还有人在旁边吞云吐雾,还有喷火的图片,让他大吃一惊,真的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吗?再往后翻更是密密麻麻的图案和文字,几个孩子都摸不清头脑,正当小孩子们看得正入迷的时候,一声怒骂从身后传来,你个小兔崽子,趁我睡觉竟然偷东西,看我打不打你,大壮的爷爷突然赶来了,一把把书夺了过去,另一只手揪起大壮的耳朵,就把他往家里带,大壮疼的呲牙咧嘴,大喊“爷爷饶命!”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话,不过从哪之后大壮就再也没见过那个箱子和里面的书。
王志回过神来,心中的震撼久久不能平息,这书里面画的人和动作与那王老头描述的一模一样,那王老头肯定不会看过村长家里藏得这么严实的书,为什么他却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世间真的有这么一群像神仙一样的人?还是说他们根本不是神仙,是鬼怪,想到鬼怪,王志心里面害怕急了,决定一探究竟,还是要找王老头了解清楚才好,不然自己非要做噩梦不可。想起老头说过的话,就告别了一群小伙伴,赶着牛先到了自己家里,看母亲不在家,准是去地里忙去了,自己变从家里出来,走的时候还带了一节木棍,以防真有鬼怪作祟。
直奔那天去过的山洞,藏得比较隐蔽,想找的时候还真是有些费劲,走进山东,发现王老头还和上次一样,盘坐在地上双眼闭着,难不成还把这里当成了家?大声喊了一句,我来了王老头!你在干嘛?老头过了一阵缓缓睁开双眼,嘴中吐出一口浊气,看着眼前似临大敌一般的王志问道,你来这里可是要问我那天讲过的事?“是,我想问你真的会有那么神奇的人吗,不会是鬼吧?”老头瞥了他一眼,哪有什么鬼怪,那是修行有成,我想达到那种境界还不能呢,怎么就成鬼怪了。于是对王志说,那是神仙,但是神仙也是人修成了,只要有天资和足够的毅力自然会有所成就,即使不能移山倒海,也可长命百岁,你可是想像他们一样?王志从小就是个聪慧的孩子,虽然没读过书,勉强认识几个字,但是心里却比较宽阔,从不像母亲想的那样娶了隔壁家女娃生个娃,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总有预感未来有什么人在等着他,看着眼前古怪老头的询问,他心中一横,机会就在眼前,不管村里人怎么说他疯了,只要他会那些东西,能给他讲外面的事物就够了,而且坐在那里有模有样的就像书中画的那些人。王志双膝跪下,这点礼仪他还是知道的,给长辈要磕头,对着王老头就是一拜“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王老头一看他这模样,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说了声孺子可教也,就对他说,既然你决定认我这个师傅,那好,我收你做我的徒弟,不过你现在虽然不清不楚,但是拜师绝不能不清不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咱爷俩都行王,也算是缘分,从今天起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起咱们的师徒关系,另外每天太阳未升起之前就要来洞里修炼,你可能做到?王志正愁着被母亲和村里人发现他和“疯子”在一起呢,第一个要求好办,平时放牛也不过太阳刚刚升起,只不过现在要早起一些罢了,于是便痛痛快快地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