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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智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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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赫文明始于开历三百七十年前后,影响了那片大陆数十个国家和部落。起初,那片大陆有三个国家经过整合后鹤立鸡群,他们分别是钮国,国王叫钮尊;骆国,国王叫骆宗;闵国,国王叫闵塔。

钮国国王钮尊今年不到五十岁,随着年纪增大及国力渐渐强盛,他的心也逐渐增大。这一天,他找来自己的两个儿子大卫和二卫以及丞相洛伦和大将军西敖一起分析地区形势。

钮尊首先说道:“虽然几个大国尚且稳定,可这个地区兼并和分裂的中小战争从来没有断过,天下之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我们兼并了周边不少大大小小的部落,国力得到了进一步加强,冷眼看去,能与我们齐头并进的国家只有骆国和闵国,这些年来大国之间相安无事,并不意味着以后还会相安无事。前些日子我听说骆国国王骆宗身体越来越差,争储日渐激烈,我们也应该做些准备,我的一些想法之前分别与各位打过招呼,现在你们怎么看呀?”

丞相洛伦有条不紊地分析道:“骆宗在年轻时看中补药,头两个孩子因娇生惯养加大补,导致体弱多病,不到成年相续死去。从那以后,他要求自己的孩子均从小习武,强身健体,所以无论他的儿子或女儿,均有一身好武艺。骆国王室子女结构是这样的,长公主十九岁叫骆春雨;二公主十八岁叫骆秋水;同父异母的三公子,也就是太子叫骆雄,近十八岁;其他子女尚小,我就不介绍了。

“长公主骆春雨相貌美丽,才华超众,在朝廷很有根基;二公主骆秋水丰盈圆润,性格直爽,武功超群;太子骆雄武艺高强,力大无穷,号称天下棍棒无敌,其性格暴躁,专横跋扈,按照世袭制,如果老国王仙去,由太子继位。可该国的大多数大臣们并不喜欢太子骆雄,一些大臣有意推举长公主骆春雨为储君,虽然违背祖制,但可保国家长治久安。据说,老国王骆宗也非常喜欢大女儿,但优柔寡断的他恐没有魄力突破祖制,前些日子授予三公子骆雄太子名分,据说满朝文武多有怨气,可又能怎样?

“国王骆宗有两个嗜好,一为炼丹术,炼丹师特意在七度山安置一铜炉,招募七七四十九对童男童女为骆宗炼七彩仙丹,有人说为了表示虔诚,骆宗每年均微服前去七度山拜谒;也有人说为了返璞归真,骆宗要到那里好好地野一把。二为喜好看决斗,他建有一个很大的斗兽场,每当王公贵族之间或贵族与平民之间有不平之事,均要通过代表当事人的野兽决斗分出胜负。据细作报告,目前骆宗的身体越来越差,如果这样,事情会往糟糕的方面发展。对我们来说,太子骆雄当国王之日,便是大战之时,时间已经很紧了。”

西敖是钮国大将,相貌粗狂,身材高大,他大声说:“国王说的是,长痛不如短痛,我们应准备好了,万一哪天骆国国王驾崩,我们应先出手,一举拿下骆国。”

二卫今年二十岁,高大威猛,虎背熊腰,他说:“三个大国,任何一国家出现闪失,都是其他两国的机会。目前我国正处在上升期,这个地区早晚得统一,趁乱出击付出的代价小,当然,战争是残酷的。”

洛伦点了点头:“两位将军说得都有道理,如今三国国家相互提防,各自养了很多军队,这笔开支太大了,长此以往每个国家都吃不消。现在,既然打算走统一的路子,我建议分两步走,第一联合相对比较弱小的闵国,等待机会,一起对付骆国;在战争中消灭骆国的同时亦消耗闵国。第二拿下骆国后,闵国自然会投降。我建议先分别派代表团到骆国和闵国摸摸底。”

二卫问道:“骆国国王骆宗每年微服去七度山拜谒,就不怕被人暗算?”

洛伦回答:“涉及自己的安危,骆宗当然会想到,据说他每次微服拜谒的行程,连他的子女都不知道,再加上骆宗经常不上朝,外臣就更不知道了。”

二卫还是有些不解:“骆宗去拜谒的时间固定吗?”

洛伦笑道:“骆宗固然优柔寡断,但疑人疑鬼的性格使他对自己的生命安全极为上心,要不然也不会找人炼仙丹了;拜谒的日期不固定,一般只有骆宗感到不舒服或厌倦了王宫生活的时候,就悄悄地走一趟,所以,谁也别想截胡。”

钮尊看着沉思的大公子,问道:“你什么意思呀?”

大公子大卫今年二十二岁,身材与弟弟不相上下,文武全才,相貌及做派均显得文质彬彬,他说:“我认为统一是大势所趋,我辈不做此事后辈也会做,当然宜早不宜晚。从国力上来说,骆国稍胜一筹,从备战角度来说,我国稍胜一筹;假如血拼,代价会很大,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与弟弟的想法接近,练好自己的兵以待天时,如果能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方法最好。”

钮尊耸耸肩:“我非常高兴大家的看法基本一致,不战而屈人之兵当然更好,这样吧,由洛伦带队先访问闵国摸摸底。至于骆国,我更希望暗访,我听说骆国国王正大张旗鼓地为他两个女儿招胥,挺有意思。”他指了指两个儿子,“之所以没让你们找本国姑娘成亲,就是希望你俩能带回有土地的女子。”

大卫问道:“我们在骆国有一些买卖和细作,现在怎样了?”

洛伦回答:“运作还可以,大公子有何想法?”

“看来骆国现在够热闹的,我想出去看看,主要摸一下这个国家的情况。”大卫说。

“也好,你要是去就不派别人去了。”钮尊说道。

二卫跟着说:“我也想去看看。

丞相开玩笑道:“不会是为了争驸马吧?”

“去你的,我还没玩够了,再弄个拖后腿的。”二卫说。

丞相继续说:“这你就说错了,你父王希望你当上驸马,找机会把国家一并弄过来,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钮尊想了一会儿:“丞相说得好,和你哥哥一起去吧,我们现在还是友好国家。不过,最好隐藏你们的身份,我这里有虎符,如果需要,只要到我们所开的商行亮出虎符,那里的商行就会为你所用。”

大卫点了点头,二卫听后非常高兴。

钮尊对二卫特意嘱咐道:“在外面,听你哥哥的话,不要莽撞行动。”

会议又讨论了一些细节,然后分头行动。

先说大卫和二卫带着两名卫士以商人的身份过河来到骆国,长期潜伏在骆国的细作头目贝尔带着一名卫士骑马前来迎接大卫和二卫。大家休息一晚。次日早晨启程,大卫一行六人轻骑简从向骆国国都雄伟的南大都奔去,半天到达。贝尔向大卫和二卫介绍道:“南大都原本就是诸侯里最大的国都,骆宗执政后,又大兴土木进行了扩建,王宫处于市中心。”

二卫赞道:“好气派的国都!”

大卫看后心中一沉,这诺大的城,固如金汤,力取谈何容易?进城之后,大卫更感到震惊,这里街道宽阔整齐,商铺比比皆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二卫对哥哥说:“我有些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一行六人下马来到一家酒店上了二楼一个单间,点了一些吃的,边吃边观察。不一会儿,一阵喝彩声传来,二卫好热闹,他寻声来到一侧窗抬眼望去,不远处有一个大擂台,一个汉子将另一汉子击倒,擂台下人群不断地喝彩。这一下吊起了二卫的胃口,他回到饭桌前对哥哥说:“那边正在打擂,我想去看看。”

大卫听后问贝尔:“那边打擂究竟为何事?”

贝尔一笑:“那边打擂被称为海选。去年国王就下了命令,国王的掌上明珠长公主和二公主均到了适婚的年龄,要从大众之中选择女婿,这不,前几个月就开始了海选。本市像这样的擂台有几十个,每个擂台有一位擂主,能打败擂主,就能进入初选。”

二卫来了兴趣,问道:“初选之后呢?”

贝尔继续说:“初选之后是文试,文试之后又是武试,武试之后是面试。”

二卫又问:“面试怎样进行?”

“听说最后由国王和公主定夺。”

二卫有些泄气:“都说公主长得好看,可也不至于娶个公主费那么大的劲?”

贝尔笑道:“听说这两位公主均天姿国色,这个国家所有的男人都羡慕的不得了,要么,二公子试一试?”

二卫对哥哥说:“我想去看看?”

大卫说:“待吃饱喝足,我们一起去看看,不过你不要冲动。”

离开酒家,大卫一行人来到擂台下,只见擂台上一位武士端坐在一边,擂台周边围了有上百号人。大卫一行待在那里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上擂台,正欲要走,但见一位年轻人跳上擂台,双手抱拳向武士行礼。

武士起身回礼,问:“知道规则吗?”

年轻人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划着步子,摆出架势。只听大喝一声,年轻人使出猴拳,上前几步靠近武士,上面虚晃一招,底下一个猴子蹬腿踹向武士;武士看得真切,一个侧闪躲过。双方你来我往打了几个回合,看得出年轻人渐渐落入下风,只有招架之功,只听一声“停!”年轻人跳出圈外,双手抱拳,然后一溜烟跑了。武士掸了掸身上的浮尘,在擂台上兜着圈子。

看到这,二卫对哥哥说:“我想去试试。”

大卫说:“那武士哪里是你的对手?”

“我不过想去试试,不出重拳。”

“赢了武士之后需登记身份,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走吧。”大卫说。一行人遂离开擂台。

大卫和二卫徒步沿着街道边走边看,贝尔和卫士们牵着马跟在后面。大卫看到一家粮食商行,信步走进来,大卫看了看这里的粮食并问了问价格,兜了一圈后出来,继续往前走。不远处又看见一处马匹商行,大卫仔细观看这里的马匹和价格,他发现这里的战马高大威猛,滚瓜溜圆,肌肉发达,价格合理,人来人往买卖兴隆,心中暗叹:骆国真是民富国强。

转了小半天,眼看天色渐黑,按照计划,贝尔领大卫一行来到以骆国商人的名义开办的红玉大酒店,实则是钮国秘密联络站。红玉大酒店含有饭庄、客店和马圈。饭庄有三层楼高,能容纳几百号人同时用餐。饭庄的后面是大套院,有一圈三层高的客房,能同时容纳约几百号人入住,再往后就是一个大马圈。贝尔介绍,红玉大酒店是南大都最大的酒家,位置非常好,离王宫不远,所在街道又是非常繁华的街道,酒店的饭菜质量和服务质量非常到位,所以这里的生意非常好。

大卫大体上转了转,问贝尔:“你认识大酒店老板?”

“我知道他,他不认识我,由联络员单线联系。”贝尔回答。

大卫感觉不错,然后吩咐道:“我们就住这里吧,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

大卫一行住进店里,简单洗了洗后来到饭庄吃饭,他们没去单间,店小二给他们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大卫问道:“你们这里有什么拿手菜吗?”

“拿手菜很多,不知客官喜欢什么口味?”店小二显得很老练。

“烧烤肉类吧。”

“有烤牛肉、羊肉、兔肉和鹿肉,客官喜欢哪类肉。”

大卫四下看了一下:“烤羊肉吧。”

“客官喜欢什么酒?”

“呃,上好的白酒来一坛。”

“好嘞,您请好吧。”店小二急匆匆地离去。

二卫对大卫说:“大哥,我刚才数了数,光这里就能容二百人同时用餐。这的生意可真够火的。”

就在这时,只听到另一个店小二高声喊道:“请贵客到楼上雅座了您呐!”在店小二的引导下,六位衣着华丽其中两位戴着蒙面巾的贵客上了楼。

大卫见几位仪表不俗,便问贝尔:“那几位是谁?”

贝尔看了看回答:“我估计是王室成员,他们经常到这里用餐。”

“知道具体身份吗?”

“每次来的人不尽相同,国王骆宗共有六个子女,四个女儿和两个公子,其中长公主和二公主经常来这里。”

大卫又四下看了一眼,似乎没人注意他们,他继续问:“能了解一下今天谁来了吗?”

“好,我去看看。”贝尔起身上楼。

楼上均是包间,贝尔在走廊看了看,发现一个包间外站着两卫士,各个威武雄壮,穿戴华贵,腰间挎着一把宝剑,贝尔立即明白了,王室成员就在该包间里面。

贝尔回到座位上,将情况告诉了大卫,建议道:“我准备用点手段将卫兵调开?”

大卫摆了摆手,问:“这里有几个出入口?”

贝尔回答:“主要有三个出入口,正门、后门和厨房门。”

正说间,忽听得不远处有人争吵,一彪形大汉立起身,一手按住店小二的肩膀,一手指着店小二的鼻尖骂道:“什么鸟店,这酒也敢叫好酒?”

店小二有些不知所措:“客官,这确是本店最好的酒了。”

那大汉一瞪眼:“还敢嘴硬?”说罢,一巴掌打在店小二的脸上,就听“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二卫见状,飞身跨步来到大汉身旁,厉声喝道:“怎能随便动手打人?”

大汉从上到下打量一番二卫,鼻子哼了一声:“老子打他了,关你屁事,你给我滚开!”说罢,用手推二卫。二卫双手闪电般锁住大汉的前臂,扭转九十度,向上一提,那大汉被迫弯腰脸朝地动弹不得,二卫用的是大力擒拿手。二卫冷笑道:“就凭你,也敢在这撒野!”

大汉同桌的两名同伙见状纷纷拔出腰刀,不曾想贝尔及卫兵的宝剑已横在了他们的脖子上,贝尔厉声喝道:“扔下腰刀!”

那两大汉不得已把腰刀扔到地上,另一卫兵拿走大汉们的腰刀。此时三个大汉立马没了勇气,垂了着脑袋僵在那里,周边吃饭的客官们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大卫走上前来,拿起桌上的酒坛闻了闻,醇香厚重,立即明白了这几个人是来挑事的。这时,大堂领班跑过来,连声说:“和为贵,和为贵!”

大卫对领班说:“前面带路,找一间空房,我要问问这三人是干什么的?”

随后,大卫向围着的人群抱了抱拳:“打扰大家了,请各自继续用餐一律五折,余下的我来付账。”众人听后,“哗哗”鼓掌。领班带路,大卫一行押着那三个大汉来到一处单间。

一进单间,大卫找了把椅子坐下,贝尔和三个卫兵押着三个大汉站在那里。

大卫问:“几位什么来路,敢在这里闹事?”

一位黑脸大汉像是个小头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赶快放了我们,不然的话有你们好瞧的。”

大卫冷笑一声:“口气不小,我要了你们的小命不过是举手之劳,只不过为这点小事不值得,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对这等无名小卒,割去耳朵,打了出去。”贝尔厉声道。

“且慢!”黑脸绷不住了,“跟你们说说也无妨,我们是黄金大酒店的伙计。”

“黄金大酒店?”大卫没明白。

领班见状忙说:“黄金大酒店离这里不远,刚开张一个多月,跟我们规模差不多。”

大卫明白了:“酒店互为依托能让这条街更出名,即便同业正当竞争也无妨,犯不上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三个大汉意识到眼前这几个人不好惹,加上理亏都没说话。

大卫温和地说道:“你们回去吧,不要再来惹事。”

三个大汉拿回他们的腰刀灰溜溜地走了。

领班双手抱拳向大卫行了一个礼:“多谢几位壮士救场,请问几位尊姓大名。”

大卫无所谓似地摇了摇头:“住店的商人,路见不平,爱管闲事。那个黄金大酒店什么来历?”

“我也不太确定,听说是本国大人物开的。”领班说。

“大人物?”大卫皱了皱眉头。“好了,我们也吃饱了,结一下账吧,包括那些食客们的五折补偿。”

领班连忙摆了摆手:“谢还谢不过来呢,哪能让您破费?一会儿我老板过来,几位好汉能不能等一下?”

“不必了,我们就住店里。”二卫说。

“请等等,几位好汉,后天斗兽场有场惊心动魄的动物决斗,不妨过去看一看。”领班说。

“噢,什么缘由?”贝尔问道。

“据说在一次王宫化装舞会上,昏暗中一个贵族小子想趁机亲一下二公主,结果被二公主搧了一嘴巴。二公主不依不饶,那小子就是死活不承认,事情闹到国王那里。按照我国规定,王公贵族们不能证实的罪过由双方各出一只猛兽,在斗兽场决斗,输的一方去掉头衔,充作奴役。”

“要是二公主输了呢?”

“据说国王为了证实自己有多公正,一视同仁。其实国王有一个动物园,据说从未败过。”

大卫点了点头,他知道该国这个习俗,比起角斗士算进了一步,看一看也好。在领班的感谢中,他们一行回到客店。

一回到客店,大家集中在二卫的房间。

二卫问:“哥哥怎轻易地让这几个人走了呢?怎么也该罚一些钱,给他们留些记忆。”

大卫笑着回答:“假如他们是一般泼皮,这番教训定不敢再来生事;假如他们是一帮后台很硬的家伙,有恃无恐的他们今夜会再来,想置我们于死地,到时我们就不客气了。”二卫听了,将信将疑。

贝尔接着说:“斗兽场决斗差不多几个月有一次,不曾想这次涉及到二公主,我们应该前去看看。”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贝尔打开门,领班带着老板进屋。一见面老板拱起手连连说感谢话:“谢谢了,谢谢了!我叫窄顿。”领班将十两黄金放在了桌子上。

大卫说道:“不必太客气,请坐。”

大家分别坐下,窄顿赞道:“不是几位今晚出手,我的酒店没准就被砸了。不知几位来自哪里?”

“我们是钮国商人,来这里做生意。”大卫泛泛地说道。

“钮国,出壮士呀。”窄顿感叹道。

“也是巧了,请你们不必在意。”大卫说。

“我估计那几个小子不会擅自罢休的。”窄顿心有余悸。

“我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走,有我们在你就放心吧。”大卫轻松地说。

窄顿欲言又止,想了想,像是最后下了决心,说道:“我有心请几位壮士入伙,不知几位壮士肯否?”

大卫笑了笑:“还是担心那些泼皮?假如他们死了呢?”

窄顿毫不迟疑地说:“那敢情好。”

“黄金大酒店的幕后老板是谁?”大卫问。

“哦,听说是太子太师,权倾朝野,此人不好惹。”窄顿说。

大卫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帮我一个忙,假如深夜这屋里死几个人,你帮助处理一下,到时再给我们换几个房间,行吗?”

窄顿满口答应:“那怎不行?在我这一亩三分地又是深夜、又是正当防卫,没问题。”

“好吧,完事之后我们会通知你。”大卫蛮有把握地说。大家都半信半疑。

深夜,四个蒙面人手提宝剑悄悄来到大卫及二卫的住所,分别用细竹管捅破两个房间的纸窗户,往里面灌了一些气体;等了几分钟,他们两人一组,分别同步撬开两个房门后蹑手蹑脚地进去,乘着月光手持宝剑就往床上捅,捅了几下他们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想查看,不想每人后心均被重重地刺了一剑,两个房间里四个蒙面人均一命呜呼了。随后,贝尔找到窄顿,大家换了房间,大家为大卫的神算折服。窄顿为大卫一行的住处加了岗哨,大家一直睡到天明。

第二天临近中午,大卫建议大家到黄金大酒店吃饭,主要是探探那里的动静。一行五人信步来到黄金大酒店,门口站着迎宾的店小二:“几位客官里面请,大厅还是雅座?”

“大厅宽敞,还是大厅吧。”大卫说道。

大厅里雕梁画柱,相当的敞亮,跑堂的过来找到一张桌子,用抹布擦了擦:“几位客官请,想喝点什么?”

“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来一坛子,弄些小菜,来三斤烤牛肉。”大卫边说边坐下。他环视了一下大厅,吃饭的人不多。

不一会儿,跑堂的把酒上来,又在每人桌前摆上小碗:“您几位慢用。”

贝尔把酒倒在各自的碗里,大卫尝了尝,显然酒的味道比不上红玉大酒店。这时跑堂又上来一些小菜,大卫尝了尝,味道还是不如红玉大酒店的,心中暗想:这水平同红玉大酒店竞争恐怕没戏,怪不得尽是些下三路的勾当。

吃饭间大卫见几位衣着华贵的人进来,迎宾店小二一声不响地带着这几人径直上了楼,中间有个人头戴遮阳帽,帽沿遮住半个脸。大卫很奇怪迎宾店小二一声不响、直接领人入单间,显得这几人很神秘。

大卫朝贝尔使了一个眼色,贝尔随后跟了上去。那几个人上楼后进了一间屋内,门尚未关好就听一人恼怒地说:“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又听到有人回答:“太师您别着急,一会儿他们还不回来?您先用点茶。”

听到这两句话足矣,贝尔悄悄溜过走廊,没刻意停留。

贝尔回到桌旁,把刚才听到的话悄悄地告诉了大卫,贝尔又朝远处的跑堂挥了挥手,跑堂立马过来。贝尔问:“你们这里还有什么好吃的?”

跑堂说:“烤鱼和烧鱼。”

贝尔又问:“哪种更好吃?”

跑堂回答:“看您的喜好。”

贝尔想了想:“烧鱼吧。哎,刚才过去的那几个人是不是你们老板,我得找他们夸夸你。”

跑堂连忙摆手:“谢了您呐,那几个人是我们这里的贵宾不是老板,您可别找他们。”跑堂走后,贝尔和大卫相互递了一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