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冰霜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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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么样?劳非!就这么急着承认我是你的女儿?”洛姬表面上显得不太在意,但内心的真实想法可说不准。
“别装作无所谓,洛姬。你能骗过任何人,因为你擅长撒谎,但你骗不过自己的心。”劳非直视着洛姬的眼睛说。
“其实,作为冰霜巨人和阿斯迦德混血儿也没什么不好,对吧,洛姬。作为女性,你会得到双倍的疼爱。也许你对托尔的愚蠢有些不满,但你得明白,你应该感谢自己是个女儿身。如果你是个男孩,当年奥丁可能早就杀了你。”
“我知道你志向远大,你比同龄的孩子都要优秀得多。这很棒,真的很好。对此,我感到非常骄傲!”劳非自顾自地说着,但洛姬已经不想再听他的空话了。
“劳非!你到底有何意图,不断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那个可笑的身世?我不会轻易相信你几句话。”洛姬仍然保持着倔强。
“因为我快要死了,洛姬。所以我想见你一面,以父亲的身份,也以冰霜巨人领袖的身份。”洛姬想反驳,但劳非没给她机会。
“自从多年前受到奥丁的攻击后,我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冰霜巨人体魄强壮,但这不代表我们可以逃避死亡。终有一天我会死去,这是无法避免的。我对死亡并不惧怕,我亲手终结过无数敌人的生命,无论是凡人还是神明。”
“但是作为父亲,作为领袖,我有许多牵挂。比如你和冰霜巨人一族。你太聪明了,从你想夺取权力那天起,就应该知道你要面对多大的阻碍。”
“尤其是你还承载着冰霜巨人的血脉。”洛姬听到这里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你的野心很可能葬送你自己。作为父亲,我不能让我的女儿这样死去。而作为领袖,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冰霜巨人走向灭亡。”劳非抚摩着身上的伤疤,那是无数次战争留下的烙印。
“冰霜巨人并不以智慧着称,整个巨人族都不怎么聪明。但我们好战,从不看对手是谁。就像山丘巨人和雷霆巨人最终败在奥林匹斯山下,水巨人一万年来也难觅踪迹。巨人的血脉所剩无几。”
“冰霜巨人的嗜血好战是天性,我也不例外。一旦战斗,我就会失去理智。这是我们最大的弱点。与阿斯迦德为敌,我没有选择,因为在成为领袖之前,双方就有了深仇大恨。冰霜巨人现在还能与阿斯迦德抗衡,但还能撑多久?”劳非有些伤感地说。
“上次战争我自信满满,却被奥丁击败,冰霜巨人失去了颠覆阿斯迦德的机会。我们的繁衍能力太慢了。”
“当我发现你的存在,我知道冰霜巨人的最后希望在你身上!”劳非眼中闪烁着光芒。
“你想让我帮助冰霜巨人?”洛姬面无表情地说。
“不!那太危险了!奥丁会怀疑你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及你身上的冰霜巨人血脉。作为父亲,我不会让你冒这个险!”劳非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洛姬的猜测。
“你到底想做什么,劳非?”洛姬猜不透这个聪明甚至狡猾的冰霜巨人领袖的真实意图。
“我要你率领阿斯迦德的军队,消灭所有的冰霜巨人!”劳非以平淡的口吻说出惊人的话语。
“什么?!你疯了吗?!”洛姬几乎不敢相信地看着劳非。眼前这个人真是冰霜巨人的领袖吗?他竟然要一个外人去屠杀他的全族?!
“我很清醒,洛姬。即使我竭力支撑,冰霜巨人又能维持多久呢?我死后,奥丁一定会发动全面战争,彻底消灭冰霜巨人。到那时,连一滴血脉都不会剩下。而这一天还剩下多久?一百年?两百年?”劳非以极其理性的口吻说着。
“但我很庆幸,我有一个出色的女儿,一个优秀的血脉继承者!她拥有阿斯迦德和冰霜巨人的优点!只要你——洛姬还在,冰霜巨人的血脉就能延续。你的后代会像你一样杰出!”
“你需要更多的保护,无论作为父亲还是领袖,我都有责任。你的最大威胁从来不是来自外面,而是来自内部的奥丁!你需要用冰霜巨人的血来证明你对阿斯迦德的忠诚!”
洛姬难以置信地望着劳非,他对她说的一切都是颠覆性的。
“你杀死的冰霜巨人越多,你在阿斯迦德的地位就越稳固。而在合适的时机,我会献出自己的头颅,作为战利品,成为你登基为阿斯迦德国王时王冠上最璀璨的明珠!”
劳非静静地注视着洛姬:“而你将成为消灭冰霜巨人的英雄,斩杀冰霜巨人领袖,成为阿斯迦德的英雄王!那时,没人能阻止你成为阿斯迦德之王!”
李杰在精灵国度没待多久,因为正值战乱,游山玩水的念头自然就打消了。再者,他在那里没有朋友,唯一认识的只有洛姬和瓦尔基里。洛姬整天忙碌,瓦尔基里身为武神,职责在身,同样不得闲。
收集完黑暗精灵的情报后,李杰向洛姬告别,打算让她送他回去。“洛姬,我觉得现在可以走了。”在洛姬的宫殿里,李杰说道,但洛姬似乎心不在焉,没马上回应。李杰又叫了她一声:“洛姬?”
“啊?对,你现在确实应该回去了。”洛姬这才回过神来。
“最近压力大吗?”李杰看着她问。
“还好,没什么。我觉得现在你真的该走了。你的计划我已经懂了,不过我觉得可以稍作调整。”在李杰准备离开之际,洛姬提了出来。
“怎么调整?”李杰有些好奇,洛姬又有新主意了?
“你原本打算让我在战斗中故意误导一些黑暗精灵,然后把他们引入包围圈,通知古一用传送阵送几百个黑暗精灵去地球。”洛姬说的是李杰最初的计划。
“这样不稳妥,你无法确定这批黑暗精灵中有没有毁灭战士或其他强敌,风险太大了。”嗯?洛姬竟然觉得这种方法风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