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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杲趁陆休和萨满巫师打斗时，一个人悄悄溜走，来到天山。

辽东总兵李杲奉张源智和陆休命令，兵分数路，围剿其余女真部落，不止建州女真。

这段时间，辽东几乎成了女真人谈明色变的地方，只恨爹娘少生两只脚，大部分都渡过鸭江，去了朝鲜。

......

“陆大人呐，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这么恨女真人？我可是查了，陆大人自小父母双亡，与辽东没有往来。”

张源智在上山途中，问陆休。

“我做了个梦。”陆休神色严肃。

“梦？什么样的梦？”

“不错一个梦，梦见女真打过山海关，打进紫禁城，渐渐打下整个大明江山，明朝国运持续273年。”

“陆大人编排朝廷，也就是我三人在这里，不然小心九族。”

葵花太监冷哼一声，他的权利来自皇帝，自然不希望陆休做这个梦。

陆休没理会老太监，神色似乎在哀悼什么一样。

语气沉重：“王朝兴衰更替，本是常事，蛮夷入主中原只能说明汉人朝廷狗屁不是。”

陆休似乎发泄愤恨，一掌把旁边古松拍成两段。

接着说道：“这个梦很长，女真人建立国号，叫清，最初也还行。”

陆休也不是完全否定清朝对神州大地的贡献，前期确实还行，可这没什么好说的。

历史上哪个大一统王朝在上升期时不是大杀四方，四夷来伏，哪怕国祚极短的秦朝、隋朝也是这样。

“按照你的意思，这个叫清朝的后面不行？”

张源智轻笑道，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是不太行，完全是任人宰割，后面的梦一言难尽，清朝国政被一个妖后把持，尽神州之物力，结敌国之欢心，纵然有救国之士，奈何时局如此，无力回天。”

陆休越说越气愤，野猪皮建立的清朝丢失偌大国土，签订各种丧权辱国的条约，种种事迹不能一口气道尽。

“你怕这个梦成真，所以对女真没好脸色，所以大肆屠杀这些野猪皮。”

虽然陆休说的这个梦境在张源智听来简直天方夜谭，但也算是知道陆休这么做的原因。

“到了，天山天池，后来呢？”

老太监提醒两人到地方了，一面也好奇陆休梦最后是什么样。

“后来？”

说到这里，陆休心情开朗了许多，“后来啊，后来神州大地升起一个巨大的、红彤彤的太阳，照亮了阴霾。”

问到是什么太阳，陆休却只是笑笑，不说话。

“故作玄虚，无趣，你去写话本一定能赚不少钱。”

张源智摆摆手，指着前面一片大湖，“这就是火山天池，等冰火奇观出现，我等立刻入水。”

路上张源智已经和陆休、葵花太监说了歌谣的事，两人都已经清楚歌谣谜底。

三人并十二名水性极好的士兵抵御天山湿寒天气，默默等着。

轰隆一声，天池底下火山口喷出一道炽热岩浆，火光照映湖面，冰火并存奇观出现。

“跳！”

陆休三人跳入天池，那十二名士兵也跟着跳进天池湖里。

湖中冰冷异常，且因为岩浆喷发缘故，水汽弥漫，看不清前方路径，还要分出精力照顾到那十二名士兵，防止他们被冻死。

张源智似乎早就预料，拿出张无忌留下的琥珀水晶，水晶冒出金光，哪个方向金光浓郁，一行人就跟着张源智向那里游。

游一会，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山洞。

几人游进去，洞内无水，空气清新。

洞口处好像有一股无形气墙挡住湖水，一滴也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