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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江老师，还有关致杰。”

从头到尾没能插上话的周畅终于忍不住了：“你们见过？”

“没有。”两人齐齐摇头，忽一起笑了。

周畅彻底无语，甩甩头：“算了算了，不问了，多谢了，江老师。”

“不必谢，很高兴认识这位有明显成功潜质的，认知超越很多人，思维敏捷，且逻辑性很强的小关总。”江晚晴说。

周畅眨眨眼心想，你对他定义的这么准，刚刚又那么热心，不认识才怪！

又或者，还有人为关致杰打过招呼？

是关致杰背后的某些大佬们吗？

关致杰随他脑补，一声不吭出门，打了个电话给顾九：“九叔，合同都准备好了，你注册时，确定准确的名字就告诉我，另外名字不要和我有关联。”

“晓得了。”

“对了，你让大头来找我一下。”

“清妍已经和我说了。”

“。。。你把电话给她。”关致杰声音变冷，顾九嘀咕：“完了。”依稀听他和沈清妍说：“你要挨你男人骂咯。”

沈清妍：“啊？”拿起电话：“喂。”

关致杰冷声用粤语道：“我第一次也最后一次提醒你，以后类似事情，你知也当唔知，不许传话！我要你干干净净。”

“。。。哦。”

“电话给九叔，话真多。”

“好嘛好嘛。”沈清妍没生气，因为她知道他为自己好，眉眼弯弯把手机给九叔，但还是顺带撒娇：“他凶我。”

顾九哑然：“他为你好呀。”

然后经验丰富的对话筒道：“对方几个人在哪里，确定了你发信息给我点餐。”

关致杰嗯了声，挂断电话看看时间，距离和那些要进项目的学生碰面，还有会儿。

他就问周畅，接下来有没有其他安排。

周畅让他先陪自己去操场看看军训。

两人于是往操场去。

周畅一边走一边问关致杰：“你之前和江老师聊合同时，好像还有个项目意向？这样会不会摊子太大了？”

“不会的，那只是基于电子厂的一个子项目，等于试着研制个新产品而已。我哪怕和段总合作，也不能等米下锅，完全依赖他的订单啊。”

他这个思路太稳健，周畅这下彻底放了心。

沿途左右无人，关致杰随即把沈清妍昨天遇到的事，以及转校诉求告诉他。

周畅听完吃惊的眼睛都瞪大了：“那个女生怎么敢？”

“那种贱货就好像郭松坤，越是井底之蛙越不知天高地厚，你有什么办法？”关致杰问。

周畅闻言深有体会的叹息。

因为他也遇到过类似这种人，只是没这么激烈，却也足够恶心。

就比如陈东，为竞争团委副书记位置，一再给他添堵设梗，还好那个白痴进去了。

然后他建议关致杰，不如先找李伟深教授，把产品构思和他说说。要是能打动他，由他打电话给他岳父，沈清妍转校的事情会更好办。

其实关致杰本身就准备这么做，于是点头。

这时，他们已到操场，前面口号震天。

大一新生正在军训，一套套军绿服组成的方阵看不清人脸，但外围有几个叼毛死狗似的在跑圈。

仔细分辨，正是王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