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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卡斯帕再次被窗边的光线唤醒。检查意识海一切正常，除了四肢略感酸痛外，他已完全恢复。他决定重复前一天的日程：上午至午后练习双刀流，晚餐时阅读并消化《七狱锻造法》，夜晚则凝视符文直至极限。

转眼间，与威廉见面的日子到了。

在同一间宽敞的房间内，卡斯帕跪坐着，看着站在面前的师父。他等威廉打完哈欠，才开口询问疑惑。

“师父，自从我开始修炼精神力以来，睡梦中也能感受到窗外的阳光。而且，一切都比以前感觉更冷或更暖，我甚至能集中注意力听到其他房间的仆人说话的声音。”

这些天来，卡斯帕从未懈怠，感知力的变化日益明显。

威廉初闻此言有些惊讶，随即想起弟子训练的执着。他担心卡斯帕会因过度训练而疲惫不堪，决定给他设限。

“看来你很认真地在练凯西尔符文。我记得我十五岁开始修炼精神力时，坚持不到两小时就累垮了。队长还夸我是难得的天才呢！哈哈，别担心，随着你长大，精神壁垒会越来越坚固，训练时间也会更长。”

卡斯帕目瞪口呆地看着师父，威廉则一脸自豪地想：“没错，师父我就是天才。你现在是在跟我比吗？”他嘴角微扬，终于在这孩子面前找回了一丝尊重。

“等等，师父说他只坚持了两小时就累垮了？天才？那我是什么？或许因为我的灵魂已历经一世，心灵更为成熟，所以能以十岁之躯与成人比肩。这不就意味着，只要我不懈怠，同龄人永远无法超越我？”

卡斯帕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试图转移话题，问起另一件疑惑。

“师父，您用了多久记住第一个符文？”

威廉笑容更甚，自豪地说：“大约六年吧，要不是队长总派我执行任务，五年就够了。”

“这么说，我照这样练下去，三年内或许就能成为一阶法师！虽然丹田未成，进度可能稍慢，但也非常快了！”

卡斯帕迫不及待想结束对话，回房继续修炼，他渴望体验施展魔法的感觉。

威廉收起骄傲的姿态，微笑着问：“你也练了双刀流吧？”

“是的，师父。”卡斯帕回答，记起了此行的主要目的。

“想展示给我看？”

“师父！请别手下留情。”

卡斯帕起身，从墙上取下两把训练刀。

“放心，我不会的。”威廉说着，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抬至胸前，掌心朝向卡斯帕。

霎时，室内气氛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