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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刘晓芸不停拽自己衣服的时候，肖凡就想问了。

刘晓芸说道：“买那么多课干什么，你又上不完。”

“上不完就上不完呗，反正这钱最后不都是到你账上？”

刘晓芸愣了下，“肖凡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课时费我是拿分成的，而且还要看你每个月上了多少节课，一个月我能拿一半就很不错了。”

还有这种操作啊。

肖凡不了解健身房的薪资结构，还以为这课时费大部分都会到刘晓芸的口袋里。

不过听刘晓芸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刘晓芸为什么会阻止自己。

刘晓芸看着肖凡认真思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呀，就算彩票中了500万，也没有必要给我送钱，毕竟咱们两个非亲非故的。”

“非亲非故怎么了，不还有个词叫一见如故吗？”肖凡一本正经的说道。

刘晓芸捂着嘴笑了起来，“你可真会说，谁跟你一见如故啊。”

肖凡也笑了笑，他倒不是张口就来，而是真觉得和刘晓芸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晓芸姐，那你这个月的业绩怎么办？”

“不着急，之前没有你的时候，我不也都过来了，再说了，姐姐我以前可是销冠好不好。”刘晓芸得意的看了肖凡一眼。

听刘晓芸说完，肖凡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刚才那个文姐，暗戳戳的跟刘晓芸较劲，可明显各方面条件都被刘晓芸吊打。

论外貌刘晓芸就甩她几条街，论性格，文姐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更跟刘晓芸的温柔大方没的比。

不知道张总怎么瞎了眼，放着刘晓芸的课不报，竟然去找那个文姐。

“你呀，就不用为我操心了，还是好好准备明天比赛吧。”刘晓芸用手指戳了戳肖凡的胳膊。

肖凡又想了片刻后问道，“那个张总是不是认识你？”

“是啊。”

“他是你之前的学员？”

“你怎么知道？”刘晓芸瞪大了眼睛。

肖凡笑了，“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刘晓芸眨了眨眼睛，明白了过来，“好啊，你诈我！”

肖凡笑了笑，继续说道，“那他怎么又跑到文姐那里去了？”

刘晓芸坐直了身子，“哎呀，你就别瞎猜了。”

把刘晓芸说过的话，和刚才文姐和张总亲密接触的场景一串起来，肖凡顿时想到了原因。

“哦，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刘晓芸皱着眉头。

“他是不是向你提过——”

肖凡还没说完，刘晓芸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他知道，自己又猜对了。

之前就听同学说过健身房很乱，但没想到竟然这么乱。

这个张总肯定是想从刘晓芸这占便宜，至于换教练的原因不用说。

肯定是被刘晓芸拒绝了。

“晓芸姐，在这上班应该很——不容易吧。”

客户学员的骚扰，同事的攀比竞争，刘晓芸性子又这么软，平时肯定没少受欺负。

刘晓芸的脸色稍稍恢复，淡淡的说道，“这年头做什么都不容易，不说这个了，走，趁还有点时间，我再带你练练。”

不只是肖凡，刘晓芸也觉得奇怪，明明两人才见过两次，却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

不能交浅言深的道理，自己是明白的，可不知道怎么的，一碰到肖凡就全忘了。

“诶晓芸姐，别着急走啊，还没说完呢，你离这个月销冠还差多少，我帮你超过他！”

“20万。”

“对不起，我装b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