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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想当东京食尸鬼，毕竟我数学不太好，一千减七等于几？完全算不出来。”

好家伙，还会玩儿梗，这跟大街上看看老太太，拄个拐杖，提个音响，颤颤巍巍的在大街上走路，你本以为她要去广场上跳广场舞，然后她反手进入旁边的跆拳道馆，一脚踹飞了一块三米粗的大木头。

新世纪赛博希望都出来了。

姜绪存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脑袋揣进怀里，这个世界终干还是变成了我想要的样子。

“那你就当个百科全书给我解释一遍吧，什么是本质？”他有些发闷的声音从脖领中传出。

少女也游到底部，学着姜绪存的样子坐着。

“本质的解释有很多，按照你们人类的话讲，这一般是一个很虚无缥缈的东西，类似灵魂，精神这种的。但是你们人类看不见，我却可是可以看见的。

“本质是会被外力改变的，我曾经见过一个人，他本来的本质是金灿灿的，很好看，有种阳光和欣欣向上的感觉。后来有人把他全家都给杀了，把他妻子的头在他面前砍下来了，然后他的本质就变成了黑色，我就只能感受到杀意了。”少女把头靠在玻璃壁上，仿佛在努力回想这一切。

好家伙，这是不是杀红眼了？说不定要踏上巡猎命途了。

“这个本质就是你能所需要的一种材料，你要是坚毅，你就可以要什么超级的自愈能力啊之类的，你要是奸诈呀，喜欢操纵其他人这种感觉，你可以要一个控制别人的。”

她盯着已经没有脖子的姜绪存，忽的笑了，“你要是特别怂，怂到看到一只蚂蚁就要坐飞机从上海飞到华盛顿的，你就要个保命，什么隐身啊之类的。”

怂，我怎么可能怂？想当年我在游戏里边，拿这一个老亚瑟，回回一打三，一打四，不随便打吗？怎么可能怂？

“你连直视我的眼睛都不敢了，还说你不怂。真的，你说我这几千年来见过最怂的一个人了。”少女把脸贴到了玻璃壁上，弄得鼻子都有一些扁平。

“哎呀，这个人的鼻梁又塌了，果然泡的时间太久，得换一副新的躯体了。”少女小心翼翼的，像是玩橡皮泥一样，给鼻子又捏的坚挺。

“我可不可以……先不许愿啊……”姜绪存扭扭捏捏的说。

“为什么？早许愿早享受嘛，我也正好开始做一单业绩，像是我的朋友啊，战争啊，疾病什么的，他们一次性能杀成千上百万人呢。”少女的眼神里露出了向往。

“所以你用希望来杀人？”

“是啊，你们憧憬的许下愿望，然后用他们满足你们那些无止的贪念，我帮你们把本质换成实现愿望的能力，当许下的愿望如同肥皂泡一般破裂的时候，你们就再也没有本质支撑住你们的躯壳，到时候自然就会死亡咯，毕竟让你们获得这么强大的能力肯定是有代价的。”少女笑着，只是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怕。

等价交换嘛……

“什么算是希望破裂呢？”姜绪存终于是抬起了头，成功上升了五厘米，只能看见少女的膝盖。